那时的她会是怎样的?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男人,那时候她可能会不舍得放手。
顾钧卓不大明白盛思晗的想法,他有些困惑地说:
“谈恋爱都会不确定,如果不确定,就不在一起,就不会有后面的结果……结婚。”
“盛思晗小姐,既然提出了这份合约,我就想到了结婚的可能,并且会最大限度的保证这份合约的执行不出意外。”
她不确定他们会有“长久的未来”,对着他,她连结婚两个字都不敢说出来,他不好再直接用结婚吓他。
顾钧卓被她这阵松骨之后只觉得疲乏尽褪、龙精虎猛,撑起身子顺势将她扑倒在身下,手臂撑着床让二人之间保留一点距离。
盛思晗被两个人之间突如其来的位置变化吓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连他的呼吸近在她耳畔都没有反抗的行动。
顾钧卓凑近,他的鼻尖与她的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或者,你接受不了我中意你,对你有感觉,你更喜欢逢场作戏的感觉?”
她已经说过了她怕不长久,他还这么问,就是把她争辩的路都堵死了。
盛思晗伸出手先将他的脸推高了些,然后按住了他腰上的穴位,顿时痛得他不得不松开力道。
她得了空隙推开他跳下理疗床,她还在躲避,但声音已经比之前轻松了几分:
“阿卓你有点虚,需要补补,我去煲个汤。”
这一晚他们最终没有出去宵夜,公寓有最高级的物业服务,一个电话过去就有星级的料理送上来。
盛思晗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去睡了,韦老骗子说可以提前交画,她得早点睡才起得来。
第二天一早林叔就来了,带了星级酒店的早茶过来,摆了一桌子。
林叔看着盛思晗的目光特别的慈爱:“盛小姐昨晚睡得好吗?顾先生劳你多担待了。”
有了昨晚那一幕,盛思晗立刻就明白林叔误会了,她狡黠地下了一下:
“昨晚是累了一点……顾先生打球好累,肌肉好紧,按的时候用力了点。”
顾钧卓在林叔面前炫耀过盛思晗给他按过手掌,林叔听明白了,好不遗憾:
“就这样?算一下时间还没有太晚,后面你们做什么了?”
“宵夜啊,我煲了汤给他补补,他体虚。”盛思晗笑得像只小狐狸,她昨晚可没说他究竟哪里虚。
林叔很用力地点了下头:“盛小姐你说得对,他哪儿都虚。”
欠他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