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趁成色新鲜赶紧换下来洗。
周仲霄反应也快,他把衣服穿好,接过林窈刚找出的干净床单:“我来。”
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林窈找出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一头钻进浴室,处理完出来,床单已经被换下来,水壶的水也烧好了。
她拿弄脏的内裤去洗,周仲霄又接了过去:“我来。”
林窈一愣,想也不想劈手夺回:“你手脏。”
“我洗过手。”他心平气和。
“那也脏!”林窈斩钉截铁。
内裤又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她自己穿过的衣服都不会和内裤混在一起,更不可能经别人手来洗。
何况这双手说不定还给杨嘉荷洗过内裤。
林窈开了热水,洗完用衣架挂上晾好,回头看到周仲霄把床单团起来夹在腋下,只找出弄脏的那一点在水龙头下冲洗,冲干那片血渍后才搭到衣篓边。
已经很晚了,洗衣机声音大,只能等休息的时候再整张机洗。
“给你冲杯红糖水?”周仲霄提过水壶找杯子,一转眼发现林窈阴恻恻盯着自己,以为她又不舒服:“很不舒服吗?”
经期综合征全面爆发。
林窈重重的哼一声,扭头爬上床,留给他一个冰冷的后脑勺。
放小时候那会儿,他连卫生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有女朋友教过的还真不一样!
周仲霄莫名其妙打量她一会儿,自己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到红糖红枣一类的东西,无奈只能把水倒进暖水壶里,收拾了好才上床,从后贴上她的背。
手绕到身前,他不敢碰胸,轻轻按住小腹,缓缓收拢。
“难受?”
林窈不吭声,周仲霄直接把人翻过来:“又不说话?”
林窈慢吞吞吭了一声。
周仲霄:“明天买点桂圆红枣和姜片红糖,一起煮了喝。”
“不喝。”
“为什么?”
“没用。”
“你喝过?”
“就不喝!”
一身叛逆。
林窈抬头看他:“欸。”
“嗯。”
困意和不适包裹着林窈,她轻轻点着他胸口,语调懒散:“我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周仲霄没有犹豫:“你希望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这话在林窈听来也可以翻译成——我想通了,继续玩吧。
林窈紧紧抿唇,又劲劲儿的刺他:“你看,你想做我就来例假,说明我们当炮友都被我的身体反对。”
周仲霄面无表情:“是吗?我以为你挺满意的。”
林窈嘲笑:“到底是哪个女人昧着良心把你骗成这样?醒醒,是一般,很一般!我都觉得自己后半截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