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足为奇,镇北王世子虽然在京为质十年,却从未上过金銮殿,大多数时候都被软禁在莺歌小院里。”
“原来如此!”
“我怎么还听说,他与当今女帝陛下,有着一纸婚约?”
“是有这么个事!”
“据告老还乡的张宰辅透露,这婚约,还是当年先皇死乞白赖向镇北王求来的!”
“为的,就是绑定紫阳皇室和镇北王府的关系,防止镇北军造反!”
“那这么说,女帝此番召秦旭上殿,是为了与之完婚?你说,咱们紫阳皇朝日后不会姓秦吧?”
“呵呵,曹尚书,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
“难道你不知道,女帝其实早已芳心暗许给了其他人?”
“我猜测,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秦旭解除婚约!”
“啊?看不出来啊,女帝平日里挺高冷的,背地里还玩这么花?”
“嘘……慎言!你特娘赶着去投胎,别拽上老子!”
“本官可不想被爆成血雾!”
……
……
听着大殿内文武大臣交头接耳的纷纷议论声。
秦旭不予理会,依旧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朝大殿里走来。
拐棍拄地的清脆声,回荡在空旷威严的大殿之内。
正常人十来步的路程,结果硬生生被秦旭走出了十来里的感觉。
最后,就连高高在上的女帝,柳眉一蹙,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微臣行动不便,就不向陛下行礼了,想必陛下不会怪罪于我吧?”
这一次,秦旭抢先开口。
女帝闻言,神色骤冷!
身旁上官焕儿见状,率先站出问责。
“大胆秦旭,见到陛下,焉敢不跪?”
秦旭也不惯着,当即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是何人?”
“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在那瞎叫唤什么?莫不是发春了不成?”
“女帝都尚未发话,你就妄图越俎代庖,莫非你才是紫阳皇朝的君主?”
秦旭连珠带炮,上来就给上官焕儿盖上一顶天大的帽子,把她怼的一时语塞。
“秦旭,你休得胡言乱语!”
上官焕儿一双美眸死死怒视着秦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