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写信道:【昨日你有一个发夹掉在我这儿了,我还给你】
冬夏:【还我干嘛,那就是给你的】
阎政扬的回复很直男:【不必。我是男的,用不到】
冬夏:【谁说那是给你用的啦(猫猫托腮简笔表情)(笑)】
阎政扬:【?】
冬夏:【那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哥哥你要好好珍藏哦(飞吻)(爱心)】
阎政扬再次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我们什么时候定…定了?你不要乱说!】
从他略显凌乱的笔迹中,冬夏仿佛都能猜出他眉头紧皱的困惑和严肃。
调戏七零年代的人还真是比她想象中要有趣呢。
她没忍住笑了两下,继续回复:【我做梦梦见的。我梦到你是个大帅哥,长得很像我未来老公】
阎政扬再次:?
他好看的浓眉皱成川字仿佛能夹死苍蝇。
对方发的每个字他都知道,但组合起来就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这个来自未来的小姑娘,知道她在发什么内容吗?
“老公”这种称呼,也是随随便便能叫出口的?
她不知检点的浮浪模样,令他不自觉想起某个女人。
阎政扬胸口起伏着,一笔一划力透纸背:【你不要乱说!老公这种称呼,只有在领了结婚证之后才能叫出口,否则就是犯了流氓罪。你年纪还小,我不知道是谁教你的,但请你改正】
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文字,冬夏再次噗嗤笑出声。
她眼珠一转,再次调戏道:【那我们去领结婚证吧,我想叫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