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邬眠的住处,
邬江坐在沙发上,面对对面的三人,他严阵以待,小心遮住自己的纸牌。
“我赢了。”
邬眠径自甩出最后的牌,此时手里已经空空。
她用眼神示意两人,意思分外明显。
她跟前的战利品摆的老高,将侧面的孙良和刘易行羡慕极了。
“每回都是眠姐赢,这还玩什么劲?”
刘易行将牌摊开在桌面上,又是一副臭牌,其余三人见了,忍不住叹息他的运气。
每回刘易行手气最差,就没有赢过一把。
“我都快倾家荡产了,眠姐~”孙良撒娇,企图逃离收债。
“你输完了,我再给你。”
可惜牌场不是情场,只有输赢,没有迁就。
孙良只能哭哭唧唧地给钱。
“邬江。”
最后一个是邬江,邬眠淡眼扫过去,意味不言而喻。
“抵你之前的债吧。”
邬江慢条斯理地整理手中的牌,说出的话让场面一度沉默。
那么多场中,邬江一个人赢的次数是另外三人的总和。
而且,三人一直怀疑,这还是对方放了水的情况,因为有几次邬江展示了牌面,无一例外的好牌,但邬江就是不出。
其余三人聚在一起,继续了吐槽。
刘易行一边拍马屁,一边吐槽,“老板这怎么那么牛逼呀?要不是你们都在,我都快怀疑他出老千了。”
孙良叹气连连,“加上江哥的外债,零花钱彻底没了。”
邬眠抬起茶盏,啜饮一口,淡淡道:“下次不叫他来了。”
另外两人顿时有了活气,“同意!”
他们的谈话没有遮遮掩掩,所以邬江也能听见,并且有些郁闷。
他放的水都快成为太平洋了,就这,三人也不行,现在还要商讨着排挤他,过分。
“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在这坐着呢。”邬江敲了敲桌子,提醒。
“那不正好么?江哥,门在那边,自己走吧,也省得我们和你说了。”
孙良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邬眠,满心满眼都是邬眠。
邬江无语,余光瞥见偷笑的刘易行,说:“刘易行,走吧,人家轰我们了。”
刘易行腾的站起来,目光向邬眠和孙良求救。
老板发话,他不能不听,但不代表他不能找外援呀。
果不其然,孙良伸手拉住他。
“江哥,你走可以,刘易行可不能走。”
刘易行感动地点头,不愧是牌桌上的兄弟情,他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