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上了茶水,整的大厅之中安静的只能听到茶杯互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冯锦绣却毫无心思,即便一旁摆着精致的点心,上好的雨前龙井,她也无心品尝。
太子妃宋清音心情倒是不错,只不过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装作异常忧心的样子。
可梁婉玉就不一样了,她虽说心中有些忐忑,但这件事与她并无干系,就算怎么查,也不会牵连到她。
想到这,她也放松的昂起了头,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等着结果。
不一会,来福就带着侍卫们回来,身后的侍卫手中提着不少装着煤油的器具,还架来一个婢女。
“启禀太子殿下——”
来福单膝跪地,双手行礼。
此时那刺鼻的煤油气味扑面而来,褚弗不动声色的皱起眉头,心中不悦,却也知道了一些经过。
而众嫔妃们则是用手帕捂住口鼻,扇了扇散去味道。
“说。”
褚弗言简意赅,冷眼盯着那名婢女。
“属下在梁奉仪的屋内搜到了一些煤油,并且当时此婢女慌慌张张的在屋外阻拦,似是怕我们发现什么,审问一番知道这些煤油都是梁奉仪吩咐的。”
话音刚落,梁婉玉就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
“不可能,你个狗东西,竟敢诬陷我!”
她神情狰狞,语气尖锐,边说就要上手去殴打来福。
“殿下明鉴啊,就是梁奉仪吩咐婢女去买的煤油,还命我将其,洒在。。。。。。洒在。。。。。。”
那婢女挣脱侍卫的禁锢,跪倒在地,又赶忙跪着上前,声泪泣下。
“洒在梁昭训屋外?”
宋清音此时非常及时的说上一句,心中很是嘲笑。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助纣为虐。”
“你胡说八道!春风,平日我对你不算苛责,你为何如此待我。”
梁婉玉听完之后更为疯狂,恨不得上前去将那婢女的嘴撕烂。
“殿下,殿下您听我解释,这个贱婢,她污蔑妾身,您要替妾身解释啊!”
她也跪倒在地,心中慌乱得让她手足无措,只是尽力的解释着自己的无辜。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怎么现在就沦落到自己头上了!
冯锦绣在刚才看到侍卫带着婢女进来之时就松了一口气,现在看着梁婉玉的解释,心中忍不住冷笑。
她只觉得梁婉玉此时就好似一个蠢货!
“够了!孤没有心情听你们闹。”
“人证物证俱在,梁奉仪还有何话要说。”
宋清音也冷下生来质问,虽然她知道此事定有人故意操控,可她没想到居然会是梁婉玉。
眼下还在殿前失仪,更是愚蠢。
“娘娘,您帮帮我,这事真不是我做的!”
“梁婉思呢,让她出来,我没想过要害她。。。。。。”
她一时慌乱,不知要求助谁,只是看向厅上的所有人,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妹妹,你是定国公府嫡女,梁昭训好歹是你妹妹,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竟然想要害死她。都是一家人,何来的深仇大怨,可想你的心思,并不单纯啊。。。。。。”
冯锦绣适时的出声讽刺,这也让所有人都更加觉得,梁婉玉内心丑恶,竟然要杀了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