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静几秒的屋子很快闪出一个人影。
鬼衣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药碗怼进容齐怀里。
“那群酒囊饭袋能做什么?你要实在不相信我,还不如把我师父从棺材里刨出来,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阴阳怪气完了,鬼衣猛然感觉到了一股灼热滚烫的视线。
他只是吐槽。
但容齐好像真的心动了!
“不是吧不是吧!我师父早就死了,你就算把他刨出来也没有用啊!”
“你只要告诉我他的坟在哪。”
看容齐真的是认真的,鬼衣彻底慌了。
“不是,我说我师父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把他的坟刨了,估计只能飘出来一股白烟啊!
你指望着我师父的骨灰在风里给你拼凑个什么?你难道还能拘灵遣将不成?”
“陛下。。。。。。”
温诗晴终于被吵醒。
鬼衣赶快跑路。
疯了!容齐本来就不正常,现在更是疯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容齐可千万别把他老父亲的坟刨了!
作为交换自己可以把亲爹的坟丢给他随便玩!
没去追鬼衣,容齐趁着温诗晴还没睡醒,含住小半碗药汤,吻住温诗晴渡了过去。
从睁不开眼到秒变痛苦面具,温诗晴试图挣扎,却始终没有办法推开容齐。
一碗药被硬灌了大半碗,温诗晴眼眸含泪,却听容齐威胁道。
“自己喝有蜜饯吃,还是让我喂?”
温诗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
端起自己最为厌恶的药汤一口干了个干净。
蜜饯都被药熏得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