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说到这,沈永德皱了皱眉头。
“就是那个石雅琴实在凶悍,简直是个泼妇,居然当众划花了我的脸,这要我这段时间怎么见人?”
“这么不留情面的亲家,我可不喜欢。”
潘洁母女闻言,着急地对视一眼,轮番上阵。
沈安柔:“爸,脾气性格都不要紧的,重要的是逸轩哥哥家境不错,又有头脑,这两天就要去做生意了呢!”
“将来生意做起来,我们两口子拿多少钱来孝敬爸爸都可以,到时候东西房子给您买着,邻居们哪个还敢低看您一眼?”
潘洁也跟着附和:“是啊,别看战景淮现在风光,可他到底是个当兵的,能拿到的钱有多少?战逸轩成了咱们的女婿,到时候赚个盆满钵满,眨眼间不就超过他了?”
沈永德被忽悠得连连点头,甚至露出了笑容。
是啊,现在丢脸算什么,到时候见了女婿的孝敬钱,谁还敢看不起他?
而且石雅琴就算和他成了亲家又怎样,又不用朝夕相对。
总之一句话,有钱比什么都重要。
沈永德终于展颜,笑着看向沈安柔。
“乖女儿啊,刚刚是爸爸错怪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好的志向,你可要继续努力,早点给爸爸在城里置办一套房啊!”
沈安柔听得暗暗撇了撇嘴,面上却点点头,哭得更凶了。
沈永德心情正好,摆出一副心疼模样:“哎哟我的宝贝怎么又哭了?”
沈安柔立刻撒起娇来,捏起小拳拳,故作柔弱地捶他两下。
“都怪你爸爸,我马上就要代表全校同学上台演讲了,万一哭肿了眼,伤痕再露出来,全校同学都要笑话我的!”
沈永德揉揉女儿的头,笑嘻嘻道:“哎呀,我那也是希望你好,希望你争气所以才失控冲动,哪个当爹的不这样?柔柔,你要理解。”
说了两句软话,权当道歉了。
沈永德一向如此。
沈安柔面上乖巧点头表示理解,心里早已不知把沈永德翻来覆去骂了多少遍了。
潘洁暗暗地长松一口气,事情总算是解决了。
她抬头望天:“柔柔,妈妈得走了,不然被人看见又少不了闲言碎语的。”
沈安柔不舍得握住潘洁的手:“那妈妈,我送你回去。”
转头她又忍不住嘟囔:“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和那个贱女人离婚,那样妈妈也不用再这样躲躲闪闪了。”
嘟囔着,刚把潘洁送到门口,正做贼似的转头看有没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