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珏很不屑的哼了哼,“段小爷怎么可能会在同一条阴沟里翻船。”
“啪”段文煊不客气的朝着他的脑袋上也是一巴掌,“你都是爷了,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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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祝愿各位幸福快乐
秦小满已经做好打算了,为了祖国的未来,她是拼了,不让她留在这儿,她也要留。就算不当老师,当个保安也是成的。咱可不能遇到困难就后撤,想当年咱老一辈的革命先烈,那可是冒着枪林弹雨,秉着不畏生死的决心才将这革命给干成功的。
咱就遇到这小小的困难就退缩了?不能啊,此时不将这些小王八蛋给捋直了,往后指不定长成怎么样的大王八蛋,为了顺利建设小康社会,为了往后社会能更和谐,咱也要学学老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八年抗战艰苦卓绝的精神,确定革命方向,坚决与恶势力斗争到底。
好吧,大道理咱就说到这了,咱说点儿现实的吧,秦小满昨儿个不是出门剪了个头发了么?这往外面一溜达才知道,咱现在待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二线三线四线发展城市,这可是当当的一线大城市。大城市,这秦小满从小到大还就没待过,也就是偶尔跟个大案子的时候开车经过过。不过那也是公款吃喝啊,再不济咱监视嫌疑犯,也是在车里吃睡的。
但是咱现在是要在这儿落叶扎根住这儿的,吃要吧,喝要吧,就算咱节省不买衣服,不买化妆品,但是咱也得有地方住啊。
那天晚上就剪了个头发,也没搞个造型染个发什么的,就光将个辫子给咔嚓了,然后那长毛发型师就在自己头上捯饬了半天。也没见捯饬出什么玩意啊,就是时间费掉了,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居然开口就要九十。
九十?秦小满当即就炸毛了,在他家那么个小巷里,洗吹剪全套的,还只收五块,人家那大伯五十多岁,几十年的老理头匠,就是头上长癞子的也给理的不伤到半点头皮,而且还速度倍儿快,那才叫一个水平。哪像这黄毛小子,手儿抖来抖去,自己都快被整睡着了。
这钱秦小满当然不乐意给,这不俩人就争执上了,秦小满当即就将自己被剪断在地上的大辫子往桌子上一掷,我这头发要卖也值个好几百吧,你说我都没从你要钱了,你居然还好意思从我要钱。
秦小满是干什么的?刑警!是了,但是人家调到刑警队之前也是下过基层,当过半年的片儿警,又称人民调解员的,那嘴皮子儿是一溜一溜的。到最后店老板也被惊动了,怕影响生意最后只有投降告饶,“姑奶奶,我不收你钱了,还不成吗?您走吧。”
秦小满不乐意了,“我又不是不给你钱,只是我不能让你在这儿欺骗消费者啊,你多收人钱就算了,你还耽误人时间,花三个小时给人理一个只要三分钟就能理好的头。虽然我初中的时候上政治课老师就教过价值的定义,价值就是劳动价值,它由劳动者所付出的劳动量来决定。但是你的劳动量完全是无用的劳动量,而且我的时间也被你给搭进去了。”一通说完最后还是掏了五块钱,咱说归说可也不能干违法赖账的事,只是我也只掏我该出的那份,多余的?做梦。
咱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说明一个物价贵么,后来秦小满也随意的看了看房产中介贴的租房启示,那住个小套也要好几千。回头想想自己干刑警那么些年,大小也算个小公务员了吧,可是就那点小薪水也就只够交点房租,扎着嘴皮子不吃不喝了。
仔细想了想,虽然老师吧自己没干过,但是胜在学校包吃包住啊,自己现在要做的也就是舒心的过自己的日子,混吃混喝的挨到两年后自己莫名其妙被睡的那晚将自己给救了,那就万事ok。时间隧道,到此一游,目的达到。咱虽然不喜欢偶像剧,可是那小说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没少看,等自己的大事办完了,自己再随便寻个死法将自己给解决了,那不就回到自己本身上去了嘛,小说上不都是这么写的,简单的很。是吧?是吧?
总之一句话,秦小满肚子里的小账那是算的噼啪响,自己好歹以前也是一人民警察,从小到大啥本事没有也只会抓抓贼破破案子,除了这行她还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总不能去给人当打手吧?
思来想去也就老师这行可以凑合着干着,至少两者有个共同点:都是人民公仆!工作目的也都是教育人,不过一个是抓在前头,防止人走上歪路。一个是抓在后面,纠正错误。两者一比较好像老师的任务更重要一些。
本来秦小满是算准了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是令她没想到的事,学校当天下午就撤销了对她的处罚决议。听说还是那个脑壳儿有毛病的叶校长给亲自下的命令。
“什么?叶校长?咱学校那儿来的叶校长啊?”秦小满站在三楼的走廊上,看着一脸欣喜的夏雪,“嘘,虽然我们学校的确很多事是李主任做主,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说校长啊。我们可不就拿一个叶校长吗?我听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他可是远达电器的少爷,好年轻好帅的。”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眼冒小星星了。
“叶校长?叶校长?”秦小满还在纠结这个事,突然一个中国汉字嗖地蹿进脑子,“叶啊……”面色一僵,远远的,好像看到那个物理老师朝这边走来了,真丢人,不作考虑,秦小满第一反应就选择了遁走。
后面几天秦小满的工作整体上来说还是挺顺利的,至少班里的一群小王八蛋都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并且她也有了将魔抓伸向其他班级的趋势。关于上课么,好歹自己也是大学毕业,教个小学一年级,那是大才小用嘛,秦小满每每都是这么自得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