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红简直要疯了,蹦了起来,就朝着许父脸上抓去: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容易吗?”
许父只觉得脸上刺挠了一下,就有温热滴下来,一摸竟然是血,火气刺溜一下就上来了。
竟然还敢打他,他真是脾气太好了。
两个人就在客厅互撕起来。
许年年看了眼沙发上放着的,陆怀瑾送来的东西,她拿起来所有东西就朝着自己屋里走去,反锁住屋门。
直接将东西都丢进空间。
像个守财奴一样,坐下来盘点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钱,又摸着上好的布匹,可惜了,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她就在这里请人帮她做两套衣服了。
管他外面打的你死我活。
许如花在这片名声不会好了,以后嫁人可要发愁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许年年就这样睡了过去。
可能是白天经历了这种事情,她这次睡觉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旁观了原主母亲发生意外的场景。
那天原主母亲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提早下班回来。
一进门就听见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爱国,你好棒,我好舒服。”
“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
“别跟我提这事,背着我带着我闺女嫁给别人,你真做得出来。”
只听那女人娇嗔地说道:
“不然呢,未婚先孕在乡下要浸猪笼的,谁让你不跟我结婚。”
“你再等等,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现在不是也把你接过来了吗?”
“我不想伺候她,你什么时候给我在厂子里安排一个正式工的工作啊,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这里不比乡下过的好?有吃有穿。”
“就是我要看着你跟别人亲亲热热,我心里难受啊。”
“这不是来暖暖你了吗?”
“死鬼。”
许年年看着原主母亲听了这些话,泪如雨下,脸色越来越苍白。
许秀红是她请来的保姆,当初她把这件事交给许爱国去办,没想到他带回来的竟然是他的情妇。
之前所有的不对劲好像有了兆头。
她不傻,知道现在自己应该马上离开。
偏偏不小心撞了一下旁边的花瓶,花瓶还是当初许爱国买来送她的。
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两个人。
她想跑,但是脚下发软,肚子里的孩子又一直踢自己,还有一阵阵疼痛袭来。
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等许爱国跟许秀红衣衫不整地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看见许秀红靠在许爱国身上慌乱地扯着自己衣服说:
“爱国,她要是出去乱说,我们可就完蛋了,不但你工作没了,说不定我们还会被游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