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拖行到马车上,阴冷的气息腐朽,“朕怎么不知道朕的皇后何时去当了和尚?”
怀安瞳孔骤缩。
他被摔在了马车的软塌上,腰身撞出淤青,南澈的重量紧跟着压下来,这次手从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双黑白的眼睛爬满了红色血丝。
怀安的脖子立刻见了青紫,他呼吸困难,费力去扒南澈掐住他脖颈的手,“皇上认错了,贫僧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咳咳咳!”
“还敢撒谎!”
南澈巴掌落下,教训小孩才有的巴掌落在怀安身上,怀安蜷起身子,“贫僧不知道,贫僧真的不知道!”
南澈要恨透了怀安,他上手猛得撕掉了怀安脸上的人皮面具,怀安清隽的容颜,微微颦起的痛苦眉尖儿,这张让他恨透了爱透了的面孔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怀安的身体变得僵硬,他上手无助捂住自己的脸。
南澈一左一右锁住怀安的手腕,他一口咬住怀安的脸颊,痛感撕扯着怀安的神经。
而南澈只要一想这半年的时间,怀安就藏在他眼皮底下,他恨不得将他剁碎了切成泥,吞下去,一口一口嚼烂!
“怀安!怀安!怀安!我恨死了你!绝不会再放过你!”
他为这个人生死不能,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他爱他,怜他,惜他,他通通都不在意。
今后,他不会再许怀安半点自由。
他们烂在一起,死在一处!
怀安徒劳的反抗过,在南澈的暴力璀璨下变得无半分用处,南澈现在和无人性的野兽毫无区别,怀安的反抗拒绝只能激起他更为浓烈的毁灭欲和控制欲。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来处置怀安。
怀安穿着出家朴素的衣,身体却一寸寸被拖拽入欲望的泥沼。
简朴的灰终究沾染上脏污的白。
马车颠簸行驶到皇宫里,停在了火烧后重建的醉春殿,这是醉春殿重建后第一次开宫门。
怀安的声音不需要再费力的伪装,已经变得嘶哑难受,占有与开拓轮复,刚铺上去的褥子又被抓烂了。
要彻底的崩坏,濒死。
在极致中丧生。
怀安反复昏死,反复被逼到再次清醒,而后再次失去意识,周而复始。
南澈根本没想和他有活路。
他甚至希望世界就在这一刻灭亡,他和怀安一同死在这一刻,他不比忧心失去,怀安不必因在他身侧而痛苦。
但世界不会灭亡,他们只能在爱与恨里纠缠。
怀安的意识已经彻底散了,他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绵软娃娃。
苍白的面颊晕开了不正常的红,唇珠都稍稍有些肿起,更遑论锦被这下被遮掩的白皙。
南澈和怀安连在一起,他眸色沉沉,充血的眸一眨不眨盯着怀安,他不敢闭眼,闭眼怀安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