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知道羊入虎口是什么意思吗?”
“什——”
虞宁雪不由得瞪大的眸子,双唇被同样的柔软捕捉到,可是下一瞬便是无解的掠夺,她甚至没有丝毫抵触,任由白澄夏占据到她的每一处,让自己身上都沾染着对方的气息。
其实虞宁雪觉得白澄夏身上也有一股子令人眷恋、沉溺的暖香,那是一种闻着就很安心的气味,不过性子到底内敛些,她说不出那样的话语。
如同她的爱意,没有那么张扬,却润物细无声,表现在相处的方方面面。
就好像此刻,衣衫尽褪,虞宁雪有些害怕,有些紧张,甚至大腿肌肉都筋挛地发颤,可是她并没有躲避,而是咬着唇瓣,用一双湿漉漉的、眼圈晕红的眸子望向白澄夏。
那是一种全然的信任,仿佛怎么对她都可以,怎么用力都可以,让她失控、让她难堪,甚至喘息凌乱也没事。
白澄夏读懂了这份信任,也没有辜负这份信任,低而娇怯的哭泣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虞宁雪眸光涣散,说自己好像腿抽筋了才结束。
但是那也不算真的结束,毕竟,白澄夏还很是负责地替她揉着一直用力的大腿内侧,在她不着寸缕的状态下。
这一晚,虞宁雪确实有些恼了,所以第二天醒来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白澄夏。
白澄夏知道自己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便很是自觉地去换了床单,又在复健时站在一旁,像一个听从指挥的机器,康复训练师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收获了不少白眼。
“雪儿,我错了。”
等康复训练师说“恢复得不错,就是力气有些小”离开后,白澄夏乖巧地低头,眼巴巴道:“你看,你的腿是不是恢复了些知觉。”
虞宁雪气得面染薄红,顾不上害羞,恼道:“那你也不能因为我触觉没那么明显,就这样做吧,我又不是真的没有感觉!”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看着白澄夏可怜巴巴的样子,虞宁雪明知对方满心都是“下次还敢”,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只是抿唇道:“你还敢想下次?”
“我不想了,我保证不想,哪怕你想了我也不想。”
白澄夏故意这么说,还往后退了一些,看着虞宁雪气得恨不得站起来的模样,又赶紧上前搂住她,面露惊喜,“雪儿,你能站起来了诶?”
该说这是“人类的潜力是无限的”吗?
虞宁雪也愣住了一瞬,就好像所有的羞恼都伴随着这个认知散去,她弯起眸子,无措地重复,“我刚刚、我刚刚是站起来了吗?”
“对啊!”
白澄夏紧随其后地肯定,笑道:“医生说恢复期要三个月到一年,现在才出院一个月,看你这样的恢复情况,你很快就可以和常人一样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