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在浴缸边坐下,姿势随意又豪迈,“本来想说你这没良心的野猫是不是嫌我年老色衰了,但是你还想摸我,这就让我搞不懂了……所以是为什么?”
我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他大腿根瞟:“嗯……主要是吧,我还得回去不是嘛,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和别人嘿咻了,哪怕那个人是未来或者过去的你自己,你都是要不高兴的。”说着说着,连色心都淡了点儿:“但是我不想你不高兴。”
他怔了一下,几乎是瞬间面板心情值就从一个本来就挺高的地方咻地顶格了,眼神都柔软了:“有长进啊,居然还会考虑这种事情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狗男人太爱吃醋了,连自己的醋都要吃。”我白了他一眼,又不自觉叹气,“从庞克哈萨德到德雷斯罗萨再到和之国,这一路上我们虽然都有错,但是实事求是地说还是我给你添堵的时候更多,好不容易要结婚了也是你低头迁就我,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人……所以至少我得让你放心我对婚姻还是很忠诚的。”
“嗯,谢谢你良心发现,”他露出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明媚的笑容,“如果你没一边说一边揩油我会更感动的。”
我干笑着收回手:“哈哈,那啥,习惯了……”
但是,但是这个大腿也太棒了吧?他是怎么做到又有利落的力量感又有丰腴的□□——
等等,这个脐钉感觉好像……
正好这个距离极近,我直接上手捏了一下心形钉头和底下的花形装饰,捏合的瞬间感觉到了机簧的那种弹性,然后嘣一下,从心形旁边就弹出了对小翅膀一样的……
虽然马上被他抵着脑门儿拉开距离,但是极短的瞬间我已经看清了:“你那个脐钉的形状,是魅魔图案吗?!”
哇靠,未来的我都对他做了什么啊!
“虽然木已成舟,我也算共犯,”他皮笑肉不笑,“但你这么大声说出来真的是让我颜面尽失啊。”
“这么精致绝伦的机械工艺就该——不是,”我差点咬了舌头,“我是说,这不会是我买给你的吧?”
“嗯哼。”他转过去继续擦头发。
“真、真的吗?”我说话都哆嗦了,“我是色批我知道,你也疯了吗?”
“十周年的纪念日,”罗居然还平静地开始回忆,“因为是整十,我答应你可以随便在我身上画画写字,但你说想画这个我没同意,是我食言了所以两方折中我收下——你脑子里想什么呢?!”跳起来扯了几张纸帮我按鼻翼。
……果然流鼻血了,淦。
“也不能让我的血白流吧?”回到屋里,我脑门儿贴着冰贴,鼻子里塞着止血棉,瓮声瓮气说,“看在我从你还羞羞答答的十三年前来的份上,让我画一次吧,求你了。”
“我拒绝。”
“那好吧,我看出这是你的底线了,但是我不明白,”我提出我的困惑,“你连前列腺快感都愿意尝试,为啥在肚子上画个暧昧的图案就不行呢?”
“因为我确实有前列腺,刺激它也确实能得到快感,这没什么不正常的。”他回答我,“但是魅魔图案的原型是女性的子宫,我没有这种器官,画在相应的位置只能说是一种羞辱。”很快补充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意思,但……”思考着大概想找出一个合适的说法描述我这种变态,最后一歪头放弃思考:“好吧,你就是那个意思。”
“天地良心啊,”我竖起三根手指,“我就是单纯觉得很涩很馋而已!”
“我知道,但是我接受不了,所以无法达成共识。”他叹了口气,抬手用指背碰了碰我的脸颊,“不能做就别死命撩拨我了,硬了又没下文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