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宗果然追查到这!
按照指引,她一股脑冲进老宅,唯恐晚了邪宗一步。
鹤承渊收刮走毒师身上所有毒瓶,还将屋子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此时枯树上的鸟扑腾起翅膀。
他停下动作,扭头朝敞开的门外“看”了眼。
“抓鸟的时候,动静不要太大,没人告诉你吗?”
“………。。”沈知梨:“脚步太大会怎样?”
“鸟会飞走。”
“那你怎么没走。”
“……。。”
说来怪,他为何第一时间能分辨她的脚步声。
鹤承渊打开药瓶嗅了一下,与医馆的药有些相似,应是解药没错,“我没长翅膀。”
“……”
忽然,外头一阵窸窣,怪风卷起枯叶。
鹤承渊紧蹙起眉。单打独斗他尚有胜算,一对多对现在的他而言,不可正敌。想对策之际,手腕被人一拽,拉入柜子里,柜门赶在来人前紧闭。
狭窄又昏暗的空间里,两人贴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撞到一起。
沈知梨小声逗趣道:“看样子他们也不会捉鸟。”
失去视觉后,使得鹤承渊对声音和嗅觉尤其敏感,感被放大数倍。
柜子窄小,他微弓身,沈知梨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他整个人僵硬的像块在焚烧的木头。
他低沉警告道:“闭嘴。”
“怎么了?”沈知梨这一侧头,两瓣红唇不偏不倚触到他耳尖。
登时,柜子里的温度火热飙升,鹤承渊咬牙切齿道:“别乱……唔?”
沈知梨捂住他的嘴,贴在耳旁提醒道:“来人了。”
四面八方的人将老宅团团围住。
他竟因分神,比她晚察觉动静。
步子密集踩上腐朽的地板,咯吱作响,火把嗡然亮起,红光穿过柜子间隙,忽明忽暗打在他右脸上,将红晕藏起。鹤承渊生得极好,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眉眼俊美透着一丝淡漠冷意,这薄唇高扬时又带着一股乖戾的野气。
上辈子,她从未仔细瞧过他,这令人惊叹的脸容貌,可不能叫那些坏人毁了。
“什么情况?毒师死了?!!”
交谈声响起。
邪宗弟子将火把递去查看,死者确实是毒师。
“谁先一步杀了毒师?”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杀奴?”
“没可能,且不说他身受重伤是死是活,他根本无法知道下毒的是何人,更不要说找到此处。”
“那不是他又会是谁?毒被带走,我们就没威胁他臣服于我们的筹码了,你说师父好好的找个杀奴做什么,他老人家还闭关,这下好了,人丢了,毒也丢了,回去得挨一顿罚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