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个时候总算肯展现一点绅士,体?贴地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再过多的动作,他收回腿,搂着她的腰将人放下来,帮她稳住身子耐心等?待她缓神回来。
但他依旧是恶劣的捕手,本性难改。
一旦发觉女孩稍微回过劲儿来,便松了手,放开她的身体?,之?后随手指了下旁侧的大?理台酒桌,命令她:“站过去。”
江禧吸吸鼻子,难得乖顺地听话站了过去,站在吧台前,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茫又?空洞,脑子里还?的大?半理智都被上一秒顶峰的快感冲刷干净。
她从来反叛。她从不?屈服。但她期待周时浔的下一道?指令。
在这个短暂的片刻清醒中,她问了一遍自己:
为什么你分明最讨厌被命令,现在却期待这个男人的指令?
是因为酒精吗?有一点。
是因为药物吗?也有一点。
只是因为这些吗?
不?是,或者说,与这些都没什么关系。
如果一定要往深里挖的话,确切来说,是因为江禧内心深处的慕强,从而对这个强大?到?不?可估量的男人生出了根本不?可控的征服欲。
有谁规定过,只有发出指令的人才能是操控方?
周时浔让她看医生,她不?听。周时浔逼她说实话,她不?肯。一定要激怒他,惹恼他,利用周锡风刺激他,逼他对她下指令才诚实,逼他对她上手段才听话。
等?他真的动起真格来,她就会立刻没骨气,表现得弱小,娇气,易碎,无辜,需要疼惜,需要保护。
久而久之?,周时浔对她的态度就取决于江禧想要他表现出怎样的态度。
他的情绪是强硬、是温柔、是讥讽、是怜惜,都由她操纵。
那么他就是可以?被征服的。
看似她被操控,实际是她操控周时浔操控自己。
看似是他得到?她。
实则是他被她得到?。
这就是江禧接下来的目标。
完全控制周锡风。
努力得到?周时浔。
只不?过前者易,后者难上加难。
比如此刻。
当周时浔真的给她一些指令:
“趴好?。”
“塌腰。”
“再低点。”
江禧在这个时候就顾不?上前面所有的想法。什么谁操控谁,什么谁得到?谁。
她只记得自己刚才尝到?了甜头,所以?本能告诉她要照做一切。
当下这半分钟里,她只会以?为周时浔是真的有所动容,知道?她从楼下到?楼上这段时间里是怎样的难捱与痛苦,以?为他会疼惜她,让她摆脱药物的掌控,让她得到?比刚才更淋漓的快乐。
她甚至以?为男人会从后面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