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又不明白了,他疑惑的看着南方爵。
“我原来姓程,后来跟爷爷姓了,连名字也改了。”
南方爵从小就是一个有恩怨分明的人。
因为与程家的血缘关系,才没能断了牵扯。
爷爷活着的时候也拦着,不让他把事做绝。
“那你爷爷……不是亲生的?”
刘师长没想到他的童年这么坎坷。
“嗯,不是亲生的,是同村的村民,一辈子老实巴交无儿无女,我给他养老送终。”
南方爵简单的告诉师长,然后回头对胡锁珍说。
“以前可以寄钱,但我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把钱都给你。”
谈了这么久,他连一句妈也没叫。
哦。
刘师长终于都明白了,原来中间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些年南团过的不容易啊。
作为他的领导,他认为南团没做错,够可以的了。
三千多块,作为农村人来说一辈子也可能挣不到这些钱啊?
更何况你不仅没养他,还把他扔山里自生自灭了。
就恩过相抵了。
再说南团都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你一个没有养恩的妈,还要求他把挣的钱都给你?
这不是贪得无厌了吗?
还来军队大吵大闹的,考虑过南团的感受了吗?
这妈当的真失败。
……
“你结的这个婚,我不认!那个狐狸精一点也不会过日子,大手大脚的,穿的可花花了!你有多少钱也不够她祸祸的!”
胡锁珍继续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我的钱,她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少多管闲事。”
南方爵不愿意听她说话,更不愿意她骂温燕燕。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她就是在花我的钱,你必须跟她离婚!”
蛮横的胡锁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极端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