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她动作,他先试探性用鳞片蹭着她的,问道。“热身运动,做吗?”他主动提,她便恍然明白了他的所有想法,顺口道。“道具变成的,也有两个吗?”他不置一词,只身体力行,执起她的手,按到已裂开一条缝的蛇腹。触到明显的,她的眸光颤了颤。然后几乎是几秒内,有什么东西脱口而出。为什么比原来的还夸张!她震惊抬眸,看他。但环境太黑,两人都看不见对方表情,随砚卿只以为她是因为新奇而微动,当下摸索到她的脸颊,落下亲吻。唇瓣相贴,分开,又碾转,全是山风拂过春枝的气息。他的蛇信,细长,分叉,有种另类的怪异感。思念化为热情,她主动反扑。他的呼吸似乎比夜色更浓重,周围太安静,所有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犹如在耳膜炸响。须臾,蛇尾松开,只圈住一条腿。“阿砚,不行。”她的声音细细弱弱,支离破碎。“可以的,都给我好吗?”他太强势了,哪里都想要,虽然足够温柔,但还是会受伤。“好疼。”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滑落,又被他轻轻吻走。“乖,会适应的。”他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喘,蛇尾也像是冰冷的掠食者,她被圈禁在狭小的空间,完全成了他的猎物。狐尾已经炸毛,狐耳也因疼痛贴上发丝。但很快,她的尾巴尖摇摇晃晃,荡起愉悦的弧度。比想象中,更温暖,更舒服。尾巴尖又无意识去缠他的手指,被他顺势攥紧,下滑,她便颤栗得愈发厉害。“阿砚,阿砚。”梦呓似的呢喃在蜗壳内荡起回响,却只会换来更凶狠的掠夺。“浅浅,我爱你。”爱乐交织,寒冷终被一波波热意驱散。第二日。外界的天光照不进蜗牛壳,姜浅不知现在是几点,只能凭借温度的回升,推测出大概是日出后不久。她睁开眼,疲懒地推了推绞在腿上的尾端蛇尾。他缠得太紧,温度回升后,她仿佛成了热狗里的烤肠,还是放进烤箱的那种。耳畔传来呢喃似的低语,热气拂过,连心尖也蔓出痒意。“醒了?”两人间似乎又回到了伊始,他亲了亲毛茸茸的耳尖,将夹在两人中间的狐尾拨到下方,从身后抱她。骄傲的人,即使低头,也不会将内心想法全盘托出。他不提,她便也默认他的示好。双手附上他的臂肌,轻轻摩挲了两下,她道。“你的尾巴,该松开了,好热。”触在耳尖的唇瓣顺势张开,吮,咬。“这会儿嫌热,昨晚你可是巴不得让我缠得更紧一些。”她假意清清嗓子,唇角一勾,反调戏回去。“我是怕你禁不住诱惑,这不已经…”未完的话语,全数被炙热的手掌捂住。亲吻下移,雨点似的落到她的肩颈。“嗯,你说的对,我确实禁不住,那就再来一次,我想,你也是:()无限流:修罗场,到底应该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