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陈超,陈国汉也在要挟刘嘉瑶吗?”
“哦~,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真是好灵通呢!”
陈超看着我,笑了笑说:“怎么说呢,谁要挟谁还不一定呢,那个蠢货一时冲动上了刘嘉瑶,现在恐怕他比刘嘉瑶还怕呢。消息传出去,他饭碗不保,说不定还落个强奸的罪名呢。”
“这样啊,那就好,我回去了。”
蓄电池的电,似乎是用完了,灯一下子熄灭了。
“站住,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是不是我要把你老妈的A片拿出来,你才能生气啊?”
正准备推门的我站住了,陈超这一次是激怒我了,我努力克制着怒气。
从小到大,我能够沉着冷静应对任何场面,唯独不能容忍别人拿我的母亲开玩笑。
“你妈妈是个日本女人吧,生下你就跑了是不是,说不定这会儿还在日本拍片儿呢,要不咱们搜搜熟妇之类的,重口味的那种。”
“操!”陈超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重重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两人在地上厮打起来。
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乖孩子的形象,身边的人对我都交口称赞,但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心里一直很压抑。
这荒山的仓库中,没有人能知道的情况下,两个本来并无什么仇恨的少年,发疯了似的滚在一起。
虽然不清楚他心里有什么事,但是我们似乎有相同的地方,身体的疼痛似乎更能发泄内心的郁结,我们似乎都渴望对方狠狠地攻击自己。
“别打了!”一声娇喝,把我从疯狂的状态中震醒,陈超似乎还疯着,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左颊,将我打得眼前金星一片,天旋地转地仰在地上。
“陈超!你疯了!”一个女生的声音焦急地喊道,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一件洁白的衬衫扑倒在我身上。
眼前一片黑暗。
头好疼,似乎要裂开了。眼前尽是记忆的碎片,将我的心割裂,胸口的痛,更严重,我蜷缩成一团。
“妈妈!”我在梦中呢喃,梦中的女人身上散发着温暖地光,包裹着我,可是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我扑上去抱住她。
“啊!”那女人发出叫声,似乎很年轻,这不是我的妈妈。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略带惊慌和羞涩的脸,鼻梁上架着金色细边的眼镜。
“周瑾?”我试着回忆,头却疼得厉害,怎么也记不起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靠!”一声熟悉的叫骂从门口传来,大浩手里拿着外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周瑾正坐在床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手里拿着毛巾,应该是在给我敷脸。
我梦中一抱,正好抱住她的纤腰,跟她的胸脯贴在一起,大浩这一喊,我才感受到脸部接触到的柔软。
还带有一点点坚硬,她里面没有穿。
看到大浩进来,周瑾连忙推开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砰地关上洗手间的门。
大浩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摇着头说:“奶奶的,老子看上一个你就搞一个,是不是兄弟了,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吗?”
“滚,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哪?我怎么在这!”我我捂着脸躺下,房间似乎是女孩子的,打理地整整齐齐,倒也没有过多粉色的,蕾丝的装饰,但是有一股香香地味道。
“这是周瑾的家。”大浩美滋滋地说,一脸下流相。
“什么?你竟然这么快搞定她了?都能来她家了?”我大吃一惊,看不出来,大浩手段见长了。
“做梦吧,是周瑾给我打电话,说你被人削了,在她家养伤。”
我正疑惑着,周瑾咳了咳,走了进来,她换上一件运动外套,拉链一直拉到脖子。我无意间目光扫过她的胸前,她差点把手护在胸前。
“我发现陈超好像要搞事,你又来找他,所以不放心,偷偷跟着你上山去了。”她慢慢地跟我们讲了经过。
原来陈超是周瑾的表弟,从小就不省心,经常打架斗殴。
因为他的父母也离婚,爸爸还在监狱里坐牢,虽然还有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但是管教大多靠着舅舅,就是周瑾的爸爸。
“原本陈超还很怕我爸爸的,可是自从我爸爸出事后,他就越来越自甘堕落,到处惹事,我妈的话也不听,恐怕也就我说的话,他有时候还会听一些。”
看着我和大浩不解的目光,她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我把以前是公安局长,三年前因公殉职了。”
又一个警察,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刘嘉瑶的继父丁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