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一声冷笑,把姑娘的脸转了回去,那点旖旎的心思散了个尽,翻个身背对姑娘,径自睡去。
尧窈尚有事情要说,推了推男人的背:“老爷,我明儿个想去趟番馆,看看曾使君有没有遗物留下来。”
她被紫鸢说服了,还是决定先跟男人提一提。
他答应最好,不答应,她再作打算。
容渊此刻胸口堵着一团气,无处发作,声音愈发沉冷:“你那般挂念,我这个恶人还能拦住不成。”
“老爷不高兴了?”尧窈凑了过来,半边身子靠在男人背上。
谢天谢地,她还知道他不高兴。
“你别来烦爷,爷就高兴了。”容渊话里的别扭,他自己听着都不齿。
听到这话,尧窈退开身子,靠向墙那边,不哄了。
姑娘温软的身子一离开,容渊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他转过来,又把缩到里侧的姑娘拽回到怀里。
换尧窈不乐意了。
容渊微眯眼:“明天还想不想出去了?”
闻言,尧窈不动了,任由男人将她当做面团儿又揉又搓,时不时地还咬上两口。
翌日一早,梳洗过后,容老爷又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清俊模样,然而瞥到桌上两个大馒头时,面色微微一凛。
“只有这?”
紫鸢同容渊接触不多,但也知这男人不好惹,惴惴不安道:“夫人说老爷就好这口,早食准备这就够了。”
话落,被男人折腾得腰酸背疼的尧窈从里屋走出,瞧见桌上的馒头,又补了句:“光吃这也不行,紫鸢姐姐你不是买了一大坛腌黄瓜,搭这个吃最好。”
很好,容老爷已经深深感受到他家小妾对他的无限恶意了。
桌上的馒头是专门给老爷留的,尧窈带着紫鸢,换了一身素服,准备去外头吃,吃完就前往番馆。
容渊把急着出门的尧窈叫住,叮嘱了两句,又配了个侍卫给她。
尧窈没待多想,张嘴就道:“肖大人呢,听说他功夫了得,他保护我们岂不更安全。”
容渊呵地一声:“夫人想要老爷陪着,直说便是。”
他的身手在肖瑾之上,只是平时都在宫中,英雄无用武之地。
尧窈不是那么相信,眼神流露出了她真实的想法,容渊眯眼:“不愿意,那就不要去了。”
尧窈连忙改口:“就丁侍卫了,老爷挑中的人,必不会错。”
自从番馆走水后,驿臣管理更为严格,只允许住在里头的人进出,且出去多久,去哪里,还要用文书的形式说明,留档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