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烨带着身后二人,将此人拉到院中扒光,随后将他踹倒,用沾了水的鞭子行鞭刑。此人的尖叫声音传到屋中,众人听得心惊胆战。
勐王胸膛起伏几下,他面色铁青,萧禹这是当着众位下属的面,打他的脸。
萧禹好整以暇地与勐王对视,勐王怒气逐渐上脸,萧禹本以为其要发怒,谁知勐王竟笑道:“太子殿下这般,究竟是想如何?”
这便是要撕破脸的样子。
萧禹问道:“孤只有一问,皇叔手中的圣旨从何而来?”
勐王先是冷笑一声,随后大笑起来,笑意逐渐平息之后,勐王从怀中摸出一明黄之物说道:“此乃是皇兄亲下的圣旨,上书本王在游历期间,所到各州之处,可替代州牧行最高职权。南州州牧无能,不能保护百姓,本王在此期间暂代保护百姓,有何错?长风,拿给你们家殿下看,此圣旨可有假!”
屋中众人纷纷跪下,只剩萧禹和勐王站立,圣旨送到萧禹手上,萧禹打开后见却是皇帝所书及印有大印,抿唇将圣旨还给了勐王。
“孤误会皇叔了,还请皇叔恕罪。”萧禹说道。
勐王接过长风手中的圣旨,收进怀里,他面上怒气不减,转头之时看见沈扶后,忽然朝着沈扶走去。
勐王走到沈扶面前,面上又带上了笑意,他笑着问沈扶道:“沈大人,近来追查你家族之事如何啊?”
沈扶后退一步,不知勐王所问有何意,她袖子下的手掐紧了,说道:“我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勐王哼笑一声,伸手握住沈扶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说了什么。
萧禹只见沈扶浑身的抗拒之意褪去,眼中尽是惊讶与痛苦。
“你说……什么?!”
勐王说完后,放开沈扶站起身,他不再回答沈扶的问题,转身往外走去,左手之人紧随其后。
走到门口,勐王对夏鸥盅说道:“你留下,好好招待太子殿下和沈大人,夜深,又饮酒,不可让他们二人乘月而归。”
这话说得实在不甚客气,夏鸥盅战战兢兢应下,“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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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子时将过。
躺在床上的沈扶睁开眼,她缓缓坐起身,挪开腰间萧禹的手臂,下床穿衣,拿着软刀往外走去。
后半夜府中下人偷懒,沈扶脚步极轻,一路从后院绕到主屋,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