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到这里,怎么就不能理解了呢,说白了就是三个字“大麻烦”。
林靖抹了抹自己的额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道:“老大,我这次若是可以活着回来,我绝对会听你的话,去上一个超度速成班,也会对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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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舟洛星瞬间脸色一暗,问:“怎么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来听听。”
林靖竖起三个手指头,指天道:“我没有做过如何对武装社不利的事情。”
“嗯。”
林靖:“我没有做过如何对不起或者欺瞒社长的事情。”
此话一出口,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
舟洛星:“……”
他就知道,这孙子的话就不能相信。
林靖尴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心虚,他道:“刚刚那个是意外,是巧合,这……这天都那么黑了,不打雷也太对不起雷公电母他们两个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舟洛星两只手交叉着,一副你以为我会相信的样子,语气散漫的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下次上三十六重天的时候,绝对会去看看他们两个人,顺便对他们说说你的英勇事迹。”
林靖直接一跳道:“老大真的不至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舟洛星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接着道:“我今天应该没有告诉你,他们两个人今天休假吧,所以你坦白从宽从的到底是什么,给我们两个人说来听听。”
说完他还抬了抬下巴,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该死的亡命之题是真的要了他的老命了,他能说些什么,说鱼缸里面的海藻之前是他搞死了,理由就是之前不小心把洗涤剂给碰倒了,掉到了鱼缸里面,后忘记换水了,鱼缸里面的那一条小黄鱼其实是他在半夕夕上面买的九块九包邮货,还不一定保真。
还是说,武装社门口的花圃里面有一半的花是他重新栽的,之前他出去做任务,托他照顾一下,却没想到营养液放多了给浇死了,在舟洛星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还特意租了十多天的猫撸着玩儿,因为猫调皮,差一点就把躺在鱼缸里面翻白肚子吐泡泡玩儿的海铭给吃了。
外面的花全都是副社种的,一般是用来提醒地府来人了,都是当做一个门铃来用,鱼缸里面的海藻是老大养的,还有那一屋子被藏在地毯下的猫毛,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被扒皮,毕竟就没有人不知道舟社长和猫是死敌关系。
就在他还打算苟延残喘一会儿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这已经是第二道了,舟洛星抬头望向天际皱眉,也是在快要劈下第三道的时候,他眼孔一缩,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影入眼。
透过他的眼瞳,可以看到里面布满了黑色雾气,而那雾气给活人一种产生死亡的阴霾之感。
像有数不尽的亡者太不停的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救命。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刚刚那一道雷劈下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提醒,提醒他们几个人赶快离开此处,此地危。
也就在他打算张嘴喊撤的时候,四周瞬间升腾起一阵白雾,迷雾把他们几个人团团围住,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阵刺耳阴森的婴儿啼哭声。
这一声下去,倒是把萧寻给听得全身上下紧绷,一只手紧握着那一把手枪,嘴唇紧抿,不发一言,像是一只逮捕猎物的野狼,只要一出现什么响动,就会用手上的枪,一发就结束对方的性命。
反观林靖就不一样了,这一奇葩就直接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折叠刀,道:“鬼婴出现,老大那岂不是说明了塔就在不远处了。
这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根本就不会带孩子,也不会哄孩子,更别提现在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人了。
一个啥也不知道,一个还在玩儿手机,就他一个人在原地在抓耳挠腮,就差给舟洛星跪下了,他现在敢打包票,他这跪八成会被舟洛星笑话一个星期不止。
舟洛星散漫的点点头,摆出一副轻松又自在的样子,嘴里面还哼着不知道是哪国的跑调歌曲,两只手捧着手机不停的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手机发出的白光照的他的脸惨白,而他也完全没有去管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林靖。
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眉头一皱,嘴一撇还不忘吐槽一两句:“这什么玩儿意儿啊,现在这社会那么的发达,居然没有一个人在网上发布一个超度曲,这东西就那么难唱吗!。”
一双手还在不停的握着手机,来回在原地走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趴在脚边,他也毫不犹豫的一脚给踹飞八丈远,看也没看一眼。
他这一脚,看得林靖和萧寻那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一抽的,就差把心里面的话给吼了出来。
是想,这年头有那个精神正常的回去唱什么超度歌发网上给人听。
有本事就唱小星星啊!
这要是唱了,八成都在精神病院里面待着喝茶呢。
也不知是不是舟洛星一个手抖,直接摁到了某狗上的播放键,一首广场舞大妈人人都喜欢的小苹果就那样给播放了出来。
林靖直接就一刀砍了一个鬼婴的头,扭过头大喊着开了一句玩笑道:“老大,没想到你平时还会去跳广场舞啊。”
舟洛星也没去管那一首你是我的小苹果,就那样打开了某度,边点边道:“瞎说什么,我这是喜欢跳广场舞,我那是看上了跳广场舞旁边湖里面的鹅了,打算捉几只过来解解馋,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