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看不下后,萧寻直接就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保持着仅存的理智对他道:“林道长我知道你现在很气愤这地的风水不太好,可别忘了咱们来这里可是办正经事儿的,所以请问,这地方到底有没有吊死鬼的足迹。”
林靖拿着手机转过身,也收回了对这地方的接二连三的差评道:“有,但是这地方还有一个东西我们怕是惹不起只好还是给社长打一个电话的比较好。”
听到有,萧寻也没了的理智瞬间拉满格问道:“什么东西?”
林靖走进,往四周看了几下,对着他小声说:“婴儿塔。”
听到这个东西,萧寻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半天没听出来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儿意儿,他怎么没听过呢。
只见林靖朝着正西方一指:“那个方向就是婴儿塔。”
两个人离开了第一大楼住户区,直接就开车回了武装社,还是那熟悉的花和大门,以及那单曲循环的黄梅戏。
林靖直接推门而入,站在正中央用他那自带扩音器的大嗓门大喊着:“社长我们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听那个。”
刚吼完,一个皮鞋就从舟洛星的办公室里面扔了出来,林靖躲闪不急,直接就砸到了脸上,印了一个鞋底印子:“你嗷什么嗷,妈死了啊!尽是哭丧!不知道社里面禁止大声喧哗吗,你学学人家海铭,没事情了就蹲在鱼缸里。”
林靖被砸的脸一疼,明知道会这样但是他还是他还是经常忘记社里面禁止大声喧哗。
看了一眼在鱼缸里面吐泡泡的蓝色蝴蝶鱼,林靖深感还是做鱼比较好,哪怕是死鱼也行啊。
瞧瞧,刚念叨着死鱼,这家伙还真翻起白肚了。
舟洛星穿着一双比他小一码的拖鞋,另一只脚穿着一只擦的蹭亮的皮鞋,一瘸一瘸的走下楼道:“从你嘴里面吐出来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现在给我闭嘴,免得把我隔夜饭都给气出来了。”
说完就拿过那一只快要把人臭晕过去的皮鞋重新穿上。
反观萧寻倒是反应及时,离得他们两个人远远的,站在玻璃鱼缸旁,用指关节敲了敲,把那翻白肚子的鱼给敲正回来。
萧寻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这是好好的活鱼不当非得当死的。
海铭用鱼尾拍了拍玻璃缸。
那蝴蝶鱼对着萧寻吐了一连串的气泡,就游到水面上,口吐人言问:“社长买了一些蓝藻放到我的鱼缸里面,让我照顾一下,还说死了的话就刮了我的鱼鳞。”
萧寻:“他不是大鹏吗?怎么养蓝藻是为了长大后拿来凉拌着吃吗。”
“不知道。”摇摇头。
见她一副和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啦吧唧的,萧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转头看着另外两个人。
海铭见他不说话了,就张嘴询问:“你们两个人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好消息是找到了吊死鬼的足迹,那么坏消息呢。”
萧寻眉头皱了皱,其实关于那东西他也不了解,直接就说了出来:“林靖说是婴儿塔。”
听到后面三个字后,海铭浮出水面的鱼身缓慢的沉到了缸底,继续翻起白肚皮,看得萧寻那是一个激灵,立马就把手伸进去,像家里面的肥猫趴在鱼缸旁捞鱼,动作十分的滑稽熟练,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
另外一边,当舟洛星听到坏消息后,他直接就掏出手机打算订一张机票出去旅游几天,也不打算在回来了。
打算拜拜了你们俩。
在他要点下支付密码的时候,林靖直接就两条腿跪在地上,来了一个滑铲滑到了舟洛星的大腿旁,两双手紧紧的抱着就是不撒手。
他大喊着,哪怕是哭不出来也要使劲儿的夹一点哭腔在里面:“你别走啊,哥,哥,哥,哥,我求你了,这事情我真的解决不了啊,我又不是阿弥陀佛大学毕业的,也不是道观里面出来的,更不是观音座下首席大弟子,这东西我要是有办法解决还来找你吗。”
声音大的,还在努力救鱼的萧寻直接就打算来一句,但凡当年喊魂的有他一员在内,指不定十个里面有九个都会被他喊醒。
舟洛星被拽的裤子都差一点掉了,迫于无奈,只能把手机放到衣服口袋里面,两只手拽着裤腰带就是不让掉,他敢打包票,这要是放手了,裤子绝对得被这混小子给拽下去,来个现场走光加非礼双倍套餐。
舟洛星咬着牙齿道:“你不是阿弥陀佛大学毕业的那我就是了,我阿弥陀佛都会写反的人,你看我和那佛法无边有缘吗,我要是有那什么缘了,唐三藏就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还用得着那毛猴送他去西天取经。”
林靖直接就给出了一个主意:“那你把副社长叫回来啊。”
舟洛星:“他才出去探监几天,现在就把他叫回来,我那不日栽的儿子最起码也得把他聊个半把月时间打底,你就不能去找个道观或者寺庙不行吗,在不然就扛着观音像去给我跳大神,总能吓跑几个吧,哎呦,快放手,劳资裤子要掉了!”
很显然林靖依然没有放手,只是接着道:“现在都是科技帝国主义至上为核心价值观,去庙里面找,行吗。”
舟洛星拽裤子拽的满头大汗,说话都有一些喘:“有总比没有的强,要是实在是不行,你就找他们要一本什么镇邪驱鬼录,自己去那边念叨,总能念叨完的。”
林靖一听这就说白了就和让他自己想办法没什么两样,心里面那是一万个难过加伤心,为什么社里面就不能多招聘一些超度部成员,他一个只会玩儿指南针的来了也是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