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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时溪醒来发现裴玄朗不见了,心里一阵失落,他这次应该是彻底走了。
“我,我怎么就……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接着丫鬟给她送来舞女的衣裙,露胸、肚、腿。
沈时溪经人领到另一船舱,里面歌舞升平,舞女大概十来个。
她一眼看到宇文廷在喝闷酒,看见她的时候眼前一亮,沈时溪感到一阵恶心,他们是亲兄妹。
“哥哥兴致不错。”
“是不错,父亲说了怜你身上有伤,你今晚陪一位就行,就是这位大人。”
他给旁人使了是个眼色,有两人过来强行拽着她到那中年男子的身旁那人一把拉住她,沈时溪闻到这人身上的气息,和裴玄朗一模一样。
“多谢宇文公子。”
“霍大人,这可是我亲妹妹,从小没规矩,您海涵。”
“无需客气。”
宇文廷领着自己的人下去,不再打扰。
裴玄朗双眼含笑,手在她细腰上游走。
“我又救了你,你以身相许不过分吧?”
“你想得美!”
她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裴玄朗按着手臂和她深吻。
“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跑,唔唔,啊~”
“我还以为你很想待在这儿呢。”
他手掌拍在她臀上,沈时溪小脸泛红。
“谁想待在这里了!”
“你答应嫁我,我就带你走。”
他啄咬两下唇瓣,眼神饱含欲望,沈时溪相信,如果可以他在这里也可以。
“好,我答应。”
“口说无凭,你得拿东西抵押,就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能给我。”
他摆明是要为难她。
沈时溪垂眸,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放到他手里。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行吗?”
真相让人心碎
◎沈时溪双手抱头,那些话一直在回响,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这四个荷包他也是见过的,她宝贝得不行,平时别人碰一下都不行,这次竟然交到了他手里。
裴玄朗沉眸,神色暗淡几分。
这时,有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走了过来,举着酒杯敬酒。
“霍大人,我敬你。”
他举酒停在半空。
“霍大人,你怎么不喝啊?”
酒杯陡然一翻,盖在男子脸上,他趁人不备一把拧了那人脖子。
动作迅如雷电、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