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这女人我要了!”
小厮打开珠帘,沈时溪走在最前面吆喝。
“这位大爷出价多少?”
做戏
◎那人一见裴玄朗,个高得不像话,到了床上也不知谁压谁。……◎
那人一见裴玄朗,个高得不像话,到了床上也不知谁压谁。
“这……怎么这么高!”
男人喜好娇俏可爱的江南女子,这女子生得不错就是有些男像了。
“大爷,高怎么了,我们这位姑娘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嘞~”
她搀扶着裴玄朗,尽力压制自己嘴角的笑意。
“说句话听听!”
裴玄朗压了压嗓子,看向沈时溪。
“爹爹所言极是。”
他尽力了,声音还是无可避免地像,太监,自己都要绷不住了。
沈时溪简直想死,腹诽道:大姐,你好好配合会死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台下的男人摇摇头。
“都什么货色,琴艺尚可,这脸也凑合,身段实在没有就算了,声音跟杀鸭有何区别?关上灯老夫怕是都不知道身边是鸭是人了!”
聂汝鸿顺顺自己的胡须,哪哪都是不满意。
沈时溪陪笑着说:
“大人可瞧瞧其他的,近日风声紧,难为各位了。”
聂汝鸿勉为其难选了一个。
至于其他人,没一个选裴玄朗的,他只能跟在沈时溪旁边。
“你,你说说你,你给我捣乱的是不是啊!”
她拉着人到没人的地方训斥。
“你难道想让我一个黄花闺女伺候那些人?”
“我,没有啊,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此,是我的错。”
她一激动就容易掉眼泪,沈时溪上前抱住他。
“让你做这些太麻烦你了,我之前说带你走,没想到又让你回来,对不起。”
“我方才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我的模样改变不了,我也不想长这样。”
裴玄朗密切注意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看她怎么装蒜。
“外形从来不由自己,我,样貌尚可,但是我生得娇小,胸部平平,你可知道我在军营那些日子,他们都认不出来我是女子,最可笑的是,有个笨蛋指着穿女装的我,骂我懦夫,哈哈哈哈,是不是挺可笑的?”
他一点也笑不出来,这人竟然当面编排他,可是那人不是也是她的算计?
“当真是误会所致?一定是你易容功夫了得。”
“没有的事儿,我又不是精通卜算的方士,要是我真的如此精明,就不会这么窝囊了。”
她揉揉发酸的眼睛,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除了韩嘉瑜没别人了。
“你哭了?这被非礼的都没哭,你这是怎么了?”
沈时溪反驳道:
“就是进了灰,揉揉就好了,怎么,你这么快被买了?”
韩嘉瑜紧握着扇子扇风,生起一阵冷风,无情地打在对面之人脸上。
“你脑袋糊了浆糊?我的那点琴艺根本上不了台面,我可瞧见了,你的琴艺极好。你之前说的话可还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