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捏了一下她的腰,沈时溪吃痛地叫了一声,这时舌像水蛇一样,不断的往里面延伸,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错了,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裴玄朗这才将她放下来,落地时他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很轻,唇瓣上的唇纹互相融合,她感受到一丝趣味,抱着他的腰回应他。
半个时辰过后,她的唇红肿得厉害。
“都是你,谁让你这样孟浪的?”
“孟浪吗?那我可以做得更多,你信是不信?”
裴玄朗手要去解她的衣服,沈时溪急忙后退,她还没有准备好和他坦诚相待。
“再等等,裴玄朗,我……不是你泄欲的对象,你不能这样待我,我们,以后,以后再说,好吗?”
这男人的“袭击”总是来得这样猝不及防,沈时溪抱着自己的伤腿蹦蹦跳跳,他笑着上前从后抱着她。
“你不愿就算了,只是,我们还是睡一起,你不能逃避,我已经退到这个地步了,你不能再说别的了。”
“你不能像之前那样,让我做那种事情我不习惯也不想做,你明白吗?”
“我明白。”
躯体越靠越近,这男人摆明了居心不良,她急忙推开人,跑到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身上抖动的幅度没有半点消停,还在持续颤抖。
裴玄朗悄悄靠近,取出一条帕子帮她擦拭汗水。
“你看你,又是满头大汗,你怎么了,你很怕秦旭?为何?这位大夫可是你亲自带进军营的,怎么你反倒怕他?我可记得你之前与人家是吵得有来有回的,你这张嘴向来不饶人。”
沈时溪看出来,这张帕子是先前那一条,理应是她的手帕,却由另一个男人赠予他,想到这儿,心里越发不平静。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他竟还上手捏脸了,指节上的茧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脸颊两侧红得像抹上了胭脂似的。
她奋力拨开他的手,说道:
“你忘了我不记得了吗?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那个老头子给我包扎的时候手劲儿可大了,我能不怕吗?”
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有撒娇的意味。
勾得裴玄朗眼神一暗,喉结滚了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时溪的唇瓣。
头就又压下来了,沈时溪这次的反应很是迅速,急忙躲开。
“你,你少来这套,你怎么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事,烦死人。”
“那你说,你要我想些什么?”
沈时溪支支吾吾地回复道:
“你忘记我脚痛了吗?等我伤好了再说吧。”
她亮出自己那瘸腿,裴玄朗见了心疼又重了几分,他不禁自责起来,时溪身受重伤,他不应该想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