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只当我是兄弟,真的!”
沈时溪被弄得全身酸痛真的一点也受不了了。
沈之棠道:
“你以为我是笨蛋?你一脱困,头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你们几个还不把人给我拖下去!”
“是!”
那些婆子开始发力,沈时溪感觉自己像要被五马分尸一样难受。
“妹妹,你真的不想吗?”
“给我利索点!”
那些人一鼓作气将沈时溪抬起就走。
酷刑
◎“人呢?”
裴玄朗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才不应该……◎
“人呢?”
裴玄朗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才不应该疏忽大意的,沈时溪一向大大咧咧的,旁人说一句,指不定就跟着人家走了。
这时候韩玟顺了顺自己胡须,挑眉一笑,嘴角微微翘起,说道:
“将军别急,我只是让人带她下去验明正身罢了,这军营里边出现一个这么酷似女子的男子,未免太可疑了一些,除了军妓以外的女子,入了军营可就是死罪啊!带她入军营的人,也是重罪一条,将军也别担心,就是让此人脱两件衣服,亮亮胸膛罢了,如若是女子,定然不肯脱衣,这罪名可就大了。”
两人之间似乎变了,韩玟从弱势一方变到另一头,现在大局就在他手里,浑浊的眼睛升起一层火焰,变得炯炯有神,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他得意地看着裴玄朗。
而裴玄朗肉眼可见地慌了,喉咙不禁一紧,拿千斤重武器都不见得松懈的右手,这时候竟然颤动了数下,全身逐渐绷紧了。
他是了解沈时溪的,这人不喜人靠近,认识之初,他也以为她是女子。
不过因为有一次率领将士门到河边饮马,众人脱了上衣洗澡,有个军痞想看沈时溪的笑话,故意将她的衣服拿走。
河里的一些人作呼应,撤掉了沈时溪所有的蔽体的异物,全军都看到了裸体,所以他们所有人坚定地认为她就是女子。
“简直荒谬,谁准你们私自带她下去的?你们有何证据说明她是女子?没有证据先用刑,这是什么道理?”
“将军,本王也是为你着想。”
韩玟撇着嘴说完这番话,抬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外面涌入上百个死士。
他们迅速围着裴玄朗,然后亮出武器。
今日的宴席果然是鸿门宴,裴玄朗也明白沈时溪只是他们为了牵制自己的一个幌子,说不准军中正在遭难。
他也顾不得这些了,拿着剑闪身一挥,抹了几个人的脖子,他杀出一条缝隙,宛如清风一般,瞬间,此间一片血海,韩玟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刚烈。
韩玟认准了沈时溪是个姑娘,只要安排人带着她穿着女装出现,那么裴玄朗就有把柄捏在他手里了,现在计划都给打乱了。
“给我抓人!”
*
在后院柴房之中,沈时溪被押进门奋力冲开这些人的束缚,但很快又有一些人进入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