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我永永远远爱你,无关身份,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唔唔!”
湿润的舌滑入口中,裴玄朗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她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多余的,每作用到一处裸露的肌肤,他的心火也随之爆发。
“自清……呃,唔唔……”
她的吻和最初一样,猛烈非常。
男女力量终究太过悬殊,裴玄朗轻易地将人推开。
“兴许你是因为亲生父母的缘故才做这样的事,自清,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伤自己,对我也是一样,我没资格伤你。”
“呜呜呜呜呜……”
她再次扑到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你们都是混蛋。”
“好,我是混蛋,要不我帮你梳洗?”
他看向一旁,热水已经备好了。
沈时溪有点迷茫,身子也被他牵着走。
鞋袜轻轻套在身上,眼神盯着他,麻木地被洗完脸。
走到陌生的妆奁边上。
裴玄朗拾起一把紫檀木梳子,帮她梳头。
“你,为何这样做?”
这些事情太过琐碎,他就算做了她也没什么感觉,而且这两日的话,他是怎么腾出时间来陪她的?
难道是忙完公事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她看向门外,那边没有人的影子。
守着她的只有裴玄朗,而他也并未提到那二人,看来,她是猜对了。
她太在意亲情,最终,伤到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想着想着,又泪流满面。
裴玄朗一阵惊慌,以为是自己太大力了。
“自清,对不起,我再轻点。”
沈时溪握着他的手,柔声说道: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可是欺骗了你两次,如果有人这样欺瞒我,我一定会马上和他断了。”
他捧着她的脸,用力亲了一下。
“你竟然还有点良心,你不是存心骗我,从始至终也没有害我,时溪,我们的境遇出奇地相似,我父母待我不说冷淡,可也差不多了,你该知道,靖远侯府,自我父亲那一代就转向了文官,我选了这样一条路,而且,我们时常政见不合……”
俊颜上展露几分落寞,沈时溪起身,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垫脚扶着他的肩膀,吻上嘴唇。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被推到妆奁旁,她坐在他身上,拨开他鬓角几缕发丝。
“这样安慰你,你看成吗?”
“你今日没完没了是吧?”
平日里不见她这样主动,裴玄朗无奈地抱着她。
眼前人眼角勾勒出一抹无尽的笑意,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她含住上唇,舌在嫩唇上游走。
他收紧了力道,渐渐喘着粗气,口中红肉狂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