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我对你不信任是我不好,您见谅。”
裴玄朗准备离开时,吴叔拉住他。
“她很在意你,我们……公子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人,你不能辜负她。”
“负?绝无可能。”
他说完就去找沈时溪,背着她离开了此处。
他们找到地道,地道直通郊外。
沿着一条小路,可以到达军营,这时候军营里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裴玄朗将人送到自己的大帐里边。
“自清,你不能有一丁点儿不测。”
沈时溪道:
“难得你如此,我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外边传得沸沸扬扬,说完害了那八个人,我没有,那菜与别人都一样的,我也做了几天菜,其他人没事,就那天,菜本来给你的……给你?难道?”
她捂住嘴巴,简直难以置信。裴玄朗笑道:
“看来这凶手也有我的一份了。”
“你还笑,你明不明白,这事有多么严重啊?”
沈时溪一个人在这里干捉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裴玄朗说道:
“我是高兴你在乎我,就算是你杀的,也是他们死有余辜,这些士兵其实没少给我添乱,我一直都明白,不过身处泉州,我做事束手束脚的,今日之事我也是始料不及,没想到泉州已经落入异族的手里了。”
沈时溪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的那些手下也不够吧,如你所言,这里面大半都是奸细,该怎么办呢?你是不是可以策反他们?”
“你想法倒是不错,其中有多少异族都不一定。”
听到这话沈时溪立马低下头。
“我也是异族了。”
“不,你不是,这又不能怪你,我没有这个意思,对了,方才吴叔说那人女儿,你是有一个姐姐或是妹妹?”
“我,有……有,但是我自己都顾不了,没办法了,那现在我有一件事,泉州不供给粮草,怎么办?”
她的思绪如乱麻一般。
裴玄朗说道:
“都不是事儿,马上我们就开始拔营了,你知道,我最初招募军队,旗号就是攻下泉州,果不其然,真的出乱子了。”
“嗯嗯。”
沈时溪回到最初的营帐里边,那几个兄弟还是闹哄哄的,高虎和鲁尔还是如往常一样。
“欸,兄弟,你和将军跑哪儿去了,说说呗。”
“啊?你们不知道吗?我和将军去定王府上,将军说是要取缔军妓,定王不允许,然后,就闹起来了,定王似乎有点不寻常,其实我也不明白将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