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来的睡衣很宽大,谢未雨忽然从他睡衣下摆钻进去,男人愕然地睁开眼。
真·怀里探出一个脑袋,他的小鸟说:“樊哥不一定睡得着吧。”
贺京来喉结微微滚动,和谢未雨对视了一会移开目光,“不要这样。”
他不要太懂。
谢未雨:“由不得你。”
“之前你说要就要,我说不要你说一次就好,虚报次数还做假账……”
他列罪状头头是道,贺京来失笑,“今晚不行,明天太重要了。”
“等一切……”
“上次也是这样。”
谢未雨抱住贺京来的腰,他掌心都能触摸到贺京来身上的伤疤。
上辈子最后一天的前夜也是这样。
“我又不是什么重大事件前一天睡了就会消失的人。”
谢未雨贴在贺京来的胸膛,听贺京来的心跳声。
急促。
猛烈。
他明明很激动。
或许一大半是心有余悸。
谢未雨:“以前都是樊哥给我解压。”
坠楼的痛谢未雨很深刻,他很少说那天,“现在换一换,省得你躺在我身边还在想不好的事。”
贺京来的心病没这么好治,药倒是一直在减。
谢未雨经常在线上和米濯聊天,关注贺京来的状况。
发现他最好是去哪里都带着贺京来,像养小动物那样,分离前若无其事,分离后回来给点甜头。
现在不说分离前后,谢未雨只想慰藉他。
“我才十五岁,谢婆婆就把我托付给你了吗?”
谢未雨抬眼,“樊哥那天还承诺了什么?”
贺京来的唇角得到了鼓励的亲吻,他把扣子解开,说:“一辈子对你好。”
谢未雨:“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