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一介冒牌货,哪里来的资本和我犯横,来人,掌嘴。”
太后扬手扼制住了涌上前的宫女。
她一动不动诧异的眯着眼睛盯着我,“你哪里来的这簪子。”
我勾嘴一笑,“想必太后也明白,这簪子是先帝母亲留下来的遗物,先帝说过,见此簪子如见他本人,可下任何指令,怎么?太后是要反么?”
“你。。。你。。。好一个豆腐女,知道用先帝来压哀家了?一个簪子而已,你真以为拿个鸡毛就是令箭了?”
暖暖公主站在一旁,哭哭啼啼。
“果然,父皇的心里,没有暖暖。”
太后怜爱的把人揽进怀里,“暖暖,母后和哥哥给你的爱还不够多么,一个豆腐女而已,就算有簪子又有何用,这满朝文武百官难道会因为一个女人家的簪子就听信于她了么?”
暖暖冷哼一句,“想来也是,这样的贱民,就算是砍了项上人头挂在城门上又有何?”
太后作势就要给暖暖撑腰,“来人。”
我的亲额娘,堂而皇之的要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来砍我这个亲生女儿的人头。
说来真是讽刺。
但我的心早已不再抽痛,麻木占据了我整个人。
我挺直腰板,站在原地。
“我夫君说过,只要今日动我一分一毫就是和整个东岸将士们过不去,他不介意即刻出军讨伐。”
暖暖一脸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言言哥哥怎么会为了你和整个天家作对?”
她破口大骂,“都给我上啊,愣着干什么,没听见么,我要你们把她的脑袋给我砍下来当球踢。”
下人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他们都知道这支簪子的分量。
我一阵大笑,“好啊,你们大可以试试。”
太后一反常态的上前握住了我的手。
“如意啊,将军当真这样在乎你?”
她温热的手包裹着我的手背,我甩手后退一步。
“在不在乎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太后你的位子坐不久了。”
刚刚临走前,将军特地给我留下了一队人马,以备不时之需。
“来人,暖暖公主最爱猎狗了,把她的舌头给我砍下来拿去喂军犬。”
太后被人按在凳子上,“你。。。你这是要造反?”
我拂手摸过发簪,“不知太后和我,现如今是谁想要造反?”
太后哑口无言,背过了眼去,整个殿内鸦雀无声,只留下暖暖一人的哭喊。
“贱人,你个贱民,我是公主,我可是尊贵的公主!母后!你不能不管我!”
我走上前捏住人的下巴,朝着她丑恶的嘴脸,甩下一记耳光。
“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我母亲身上受的苦,我都要在你这里讨回来。”
暖暖的叫喊戛然而止,应声而落一条舌头。
我让下人拿着这条舌头,把暖暖公主带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