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嫂知道我给糟老头子干这干那,但并没猜到你那晚看见的更深层面的事,嘴巴管严实了。”
因为不知道,觉着虎毒尚且不食子,老爷子心底应该也有零星点的情,才会说出明年熬死他就好的话。
若知道,一定不管不顾地带着保镖冲进临海庄园,拧下神经病的头。
颜钰嘟囔道:“怕这个伤心那个难过,谁也不愿意说,就老是想自个受着呗。”
楼梯突然传来狐疑娇声:“什么受着,谁欺负我宝儿了?!”
颜酒看向妹子:“宝贝,颜钰她骂我,还不许我跟你告状,说让我默默承受委屈。”
颜钰:“……”
好好好好,整这一死出是吧?
简乔提着裙摆凶神恶煞脸地冲过来,照着颜钰后脑勺就是轻轻一巴掌。
“你个死孩子,怎么老是欺负你姐?”
颜钰:“???”
颜钰:“大嫂你有没有搞错,到底谁欺负谁啊!还有怎么就老是了?我姐说什么你信什么是吧?”
简乔从背后环住颜酒的腰,脸贴背部,习惯性地拿手在腹肌上惹火。
很奇怪道:“我不信我亲老婆,难道信你吗?”
“……”颜钰反手扔了菜,“好好好好,这个家完全没我的位置,若非惦记我姐那口好吃的饭,我原地委屈巴巴地滚犊子!”
手被不禁撩得狼小姐无情拿开,简乔又缠上去,将吊带领口往下一拉。
仗着视线死角看不见,猫爪子放肆地揉。
颜酒:“……你再闹,做饭将会暂停,会开启别的事。”
简乔有理据争:“我这是做好事呢,给你膨胀膨胀。”
颜酒:“……我谢谢你,晚上再说,现在乖了。”
简乔不放:“乖什么,不乖。”
“……”颜钰整只狼好似电灯泡一样闪闪发光。
再待不下去一点儿,转到客厅辅佐俩孩子写作业。
颜酒对恶猫猫丝毫没辙,认命般地:“嗷呜…好姐姐。”
简乔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猫爪子,不忘将所有衣服都回归原处。
“还有什么没洗呀,我帮你弄。”
“不必劳烦猫猫大人。”颜酒柔声说完,又冷语召唤,“颜钰,滚过来。”
狼有张良计,猫有过墙梯
颜钰嘴巴撇成倒八字,没滋没味地挨个洗着右手边排成一溜的菜。
她不想听八卦吃狗粮,奈何听力太强悍,某俩的蜜里调油止不住地往耳朵里钻。
听抱着狼的猫嫂子,吴侬细语地揶揄——
“别人的心脏是肉做的,而我们酒酒呀,纯纯一个大柠檬。”
“刚才我都看见喽,有只狼爪子一会挑刀,一会放刀,一会又再拿小刀的酸酸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