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头,好不好。”鹿霖郁神情哀伤,苦苦哀求对方:“我喜欢你,我不想就这样算了。”
宋琬瓷眉头蹙得更紧,捏紧手里的剧本,盯着她,沉出一口气,声音淡冷:“我谢谢你能喜欢我,也谢谢你多次帮助我,但既然已经分开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有联系。你就当我婚前花心一下,玩腻了,一拍两散,你也该认清现实了。”
鹿霖郁打断她,语气委屈得不行:“你生气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你要拉黑我,不信我的话。明明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在意你而你就凭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三言两语,猜忌我,否定我对你全部的喜欢。”
走上前,她眼圈湿红,哽咽着问宋琬瓷:“到底是为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疼,太疼的话一下子重击了宋琬瓷的心脏,似被利刃剜去一大块心头肉,血淋淋的不堪入目。
下手的人是鹿霖郁,也是她自己。
“我不爱你。”
她缓了缓心情,还是补充了一句:“鹿霖郁,麻烦你别太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会你像这样恋爱脑。别总把爱挂在嘴边,我没工夫跟你瞎聊,你走不走是你的事,别打扰我工作就好。”
“宋琬瓷!”鹿霖郁不罢休道:“那纸婚书,你的拥抱,都是逢场作戏,对吗?”
宋琬瓷顿步,眼眶逐渐湿润。
“回答我。”
“我曾经是个演员,即兴表演了下,”她握紧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但依旧是忍住了全部情绪对她冷冷淡淡说:“很不幸,你是该表演的嘉宾。”
哒,哒,哒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越来越远。
疼痛在心中揪成一团,鹿霖郁泪流满面,哽了会声音,哀求对方:“就算这样,你可不可以别走,打扰你一分钟时间听我说。”
宋琬瓷当做没听见,继续往里面走。
“宋琬瓷,你别走。”
鹿霖郁当着五马街全部人的面,落着眼泪,慢慢地下跪。
在场的,一片哗然。
私语声如雷贯耳。
躲在绿布后面的宋琬瓷,眼睛湿了,忍不住地转头,透过布隙看向她,哭到缺氧窒息,肩膀颤抖个不停,剧本上全是她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稳住(呼)
自私
轰隆——
雷电交加,暴雨如注,雨滴砸在黑色宾利的车窗上,同时也将整个瓯城覆没在无穷无尽的黑色雨幕当中。
“老板,接下来该怎么做?”
后座中央位置,一道裹在黑色西装里的削瘦身影,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直视着跪在暴雨中的鹿霖郁,唇角微勾,淡笑道:“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