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地上的土搓了两下,在脸上摸了摸。
婳婳看着现场,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土印子,满意的爬进了一旁的草堆里。
手里还不忘拿着棍子捅了捅,把草丛里的虫子赶跑。
这要不是为了光明正大顿顿吃肉,她何至于此啊,丢空间里不完事儿了吗?
还有这野猪也是,不给她一点儿准备的时间,都忘了空间可以收进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搓了下僵硬的脸,挤出要哭不哭的样子大喊:
“春花,春花你们在哪里啊?”
“春花,儿子,快点过来救我。”
“秋月,救命啊!!!”
就这声音,她觉得录下来她自己可能会听曰。
实在是太作了,有一股夹子的味道。
婳婳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索性就决定摆烂,取出一个雪糕舔了一口。
刚刚跟野猪的一场恶斗,怪热的,吃个雪糕压压惊。
野猪夫妇:要脸吗恶斗?直接一招毙命好吗?
摆烂的婳婳想起来就就喊一声“救命”,想不起来就趴在草丛里吃着雪糕拔着草,顺便思考一下原主为什么要隐藏自己有这么大力气的事情。
她只是单纯的想装娇弱,还是有苦衷才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的呢?
婳婳觉得奇怪,可是目前的处境还是怎么把野猪弄回去比较好。
不远处的几个儿子等的着急,尤其秋月,他总觉得刚刚他娘好像在喊他们。
“大哥,要不我们过去吧,山上这会儿刮的西北风,娘等会儿喊我们的话,根本就听不见。”秋月烦躁的看着春花。
他就是想过去找他娘,偏偏大哥说娘肯定有很多心里话要跟爹说,非不让他过去。
心里话而已,难道他作为儿子还不能听了?
春花看着秋月不开窍的样子有点头疼。别人家的十六岁的小伙子,已经开始想媳妇儿了,秋月倒好,根本不知道找媳妇什么意思。
春花发愁的叹了口气,“走吧,这会儿应该说的差不多了。”
春花话一说完,秋月就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两个小的也跟在秋月后面跑了起来,一同往婳婳的方向跑去。
“你们等等我,哎呀,背篓,背篓拿上。”
春花看着三个背篓,无语的看着已经跑远的三人。
认命的前头一个后头一个,将背篓背了起来,手里还提着狗蛋丢下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