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加加贝贝做这些事情之时,都是挺低调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有中央的大佬们才知道总书记的儿子们为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对了,加加,我们今天来是听说,你想要选个学校上大学?”贺卓康笑着把话题转开。
加加这些年取得的成就已经斐然,贺坤有心让加加也像他当年一样到贺坤同志办公室来做一段秘书,先适应一下官场的形态,好为将来投身于官场做准备。
但加加却没打算去当他大爸爸的秘书,倒是想学他父亲去上大学。
加加这些年因为拜了华夏国内最出名的政策研究专家巩老先生为师,对政策研究方面了解甚多。
巩老先生是京城大学的博导,也是长年致力于华夏政策研究的专家,因为加加对华夏政策研究有兴趣,还是欧博清特意找的关系,把加加介绍了过去。
当然,当时巩老先生还是不太愿意的,见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以为欧博清是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加加的能力、听到加加理智而聪慧的对话,巩老先生震惊了,这真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吗?
后来,巩老先生同意收了这个弟子后,欧博清才把加加这些年来走的事以及加加的身份告诉了巩老先生,并且告知巩老先生,加加这些年可能也不会一直呆在京城,他还要到许多地方去进修。教学的课程一般情况下两人商量解决,当然,网络教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巩老先生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一下子回绝了,当年贺主席的简历他是知道的,看来贺主席的儿子可不输他。如果将来自己的弟子也能成为国家主席,那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誉啊?
古代称这样的老师为太子太傅啊,能称为太子太傅是多大的荣耀啊。
老先生不在乎钱,不在乎利,但总还是在乎几分名的。
当然,将来的日子里,巩老先生也一直为收了这样的学生而感到自豪。
“是啊。”加加点了点头,“我都快十五岁了,可以去上大学了。”
“那你为什么不到你大爸爸那里去锻炼一下啊?”贺卓康好奇地问。
“我想有点自己的时间,学点不一样的东西。”加加很认真地说道。
“哦?怎么样的不同?”两位爷爷更好奇了。
“我想去学玉雕。”加加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想找家专业大学去学习玉石雕刻。”
“啊?”两个爷爷都震惊了,“为什么?”
“一来我不想完全走大爸爸的老路。”加加想了想,说道,“虽然也许将来我一样要走大爸爸走过的路,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些不同。不错,我是很崇拜大爸爸,但我希望我的人生有些不同的颜色。二来,我对玉雕挺感兴趣的,我还小,还可以有一两年的时间让我挥霍。”
“傻孩子,”欧博清笑着拍了拍加加的手,难得加加表现出一些孩子气来,“其实你与你大爸爸已经有许多的不同了,而且你做得比你大爸爸优秀多了。”
“孩子,只要你喜欢,爷爷们支持你,相信你两位爸爸也都会支持你们的。”贺卓康也笑了,“哈哈,你学玉雕可是很有优势的哦。”
“为什么?”加加奇怪地问。
“因为你爸爸富可敌国啊,你想要多少玉石来练手都没有问题。”
“哈哈哈……”
一代伟人
“主席,”‘倦勤斋’的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然后被推了开来,高级政治秘书轻轻地跟贺坤汇报道,“肖部长来了。”
‘倦勤斋’是清朝乾隆时期故宫的御书房,华夏成立后一直是国家主席办公的书房。
当年王主席因为不喜欢这么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又因为‘倦勤斋’属于文物不能随意变更,就搬出了‘倦勤斋’,重新选择了办公室。
许主席上位后,因为怕种种原因,也同样没有选择‘倦勤斋’作为办公地点。
但是贺坤一向喜欢古香古色的装修风格,特别是这个御书房是当年爷爷贺为泽贺老在位时的办公地点,贺坤担任主席后,又搬回了这里。
‘倦勤斋’号称是乾隆最豪华的书房。位于京城故宫博物院(紫禁城)东北部宁寿宫花园(俗称“钱隆花园”)的北端,面南向北靠红墙,东西共九间,是宁寿宫建筑群的一个组成部分,其正中前檐下是乾隆御笔“倦勤斋”匾额,乾隆曾在符望阁内题诗中写“耆期致倦勤,颐养谢喧尘”,也是表达自己退位后的期望,倦勤斋的名字也得于此诗。
‘倦勤斋’并不大,但隔壁有个小套间,有一张挺古典的红木床,贺坤偶尔工作累了可以小憩一下。贺坤挺喜欢这个小套间,在他的记忆里,爷爷当政那十年,他常常躲在这张床上休息,偶尔也透过隔间听爷爷与一些政治局大佬们的对话,也是从这些对话里,他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
话音刚落,也没等回答,秘书就把肖文让了进来。全天下都知道贺主席爱伴侣爱得疯狂,没事去拦主席伴侣的路,那是活太久了。
秘书轻轻地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在那一瞬间,他抬头看了主席一眼,果然见到主席那从未有表情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眼角都柔和了几分,还向肖部长伸出了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秘书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句话,却拦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在关门的最后一瞬再次从缝里偷瞄了一眼,只隐隐看见主席牵着肖部长的手,把他拉到身边。
呃,剩下的还是秘书自己想象yy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