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连鸳穿着一件淡绿色的毛衣,清清凌凌的坐他边上,不是最好看的,但看着绝对是最舒服的。
抬手让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别总看他俩,尤其连鸳,都不自在了。
其他人也是最开始惊奇孟放居然有人了。
不知道这铁树和人相处什么样儿,毕竟工作时的孟放雷厉风行,脸一沉,身边亲近的下属都怵。
但孟放和朋友也有说有笑。
如今和连鸳态度和缓自然,挺正常的个场景。
众人被孟放明晃晃一说,就不好意思直戳戳看了,后来也各自聊天什么的,除了心绪极度复杂的周宗南。
孟放说了这一句,又叫了包厢里候着的侍应生,加了鱼和虾。
问连鸳:“吃螃蟹吗?”
这时候已经秋末冬初,不是吃螃蟹的好季节,不过这里的螃蟹都是国外空运过来的,纵然不应季但也很好。
就是不能多吃。
国人都讲究这个,反季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连鸳摇头。
他以前吃过,后来知道蟹膏和蟹黄是什么之后,就再也不吃了。
属于自个的毛病。
该说不说,螃蟹真的很香,让人念念不忘。
孟放就抬手让侍应生准备去了,看连鸳神态有异,问他:“不吃螃蟹,过敏?”
连鸳抿着嘴巴,意思是不说。
但嘴角又翘起来。
最后忍不住在手机上戳了给人看:[你知道蟹黄和蟹膏是什么吗?]
换别人肯定不说,多冒昧啊。
孟放:“。。。。。。”
拿过连鸳的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你吃的还少?]
连鸳不解的看他。
他没在孟放面前吃过螃蟹,来安市从来没吃过。。。。。。
孟放眉梢微微挑了下。
他这张脸,做什么都英俊极了,但这会儿这表情在连鸳看,像一面使劲儿搓弄他又一面亲掉他眼角泪水的时候。
几乎瞬间,脑仁儿黄了一下的连鸳脸爆红。
这人!
太恶劣了!
孟放看着看都不敢看他,如果有地缝一准而钻进去的连鸳,忍不住笑了声。
也不为难他了。
和别人聊了几句。
桌上的菜其实换过几轮了,一直是新鲜和热的,随时有加入进来的人。
所以等连鸳过来将近一个小时,大家并不无聊。
他们有太多可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