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容不太出来。
但有些人举手投足,有时候就一个眼神,都会让人理解到这个词的精髓。
连鸳开了副驾驶的门看了眼,不是孟放。
司机:“连少爷?”
连鸳被这称呼尴尬了一下,和人打了个招呼:“你好,麻烦你了。”
然后就关上了门。
往后走了两步,拉开后座的门上了车。
默默祈祷司机不要和他说话。
司机是孟放的人,跟了孟放有几年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见连鸳。
没想到老板喜欢这种类型。
如果刚才连鸳要坐副驾驶,司机会提醒他坐在后座,副驾驶不是客人的地儿。
一路无话。
司机从后视镜看过连鸳几次,但他这种专业程度的人,不会让连鸳察觉到这种打量。
只心道连鸳看着年纪小,人也文静,挺好的。
他见过老板那些朋友带的人。
不是说不漂亮或者怎么样,就是都太会来事儿了,聪明过分外露,有时候会让人不舒服。
连鸳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在吃和懒上不怎么亏待自己,去远一点的地方就很喜欢打车,坐地铁人太多,走过去就更累,到地方就没电了。
不过晚上不常出来,倒很少欣赏安市的夜景。
挺漂亮的。
又是一处很幽静的地方,不过比起那个镶嵌夜明珠的院子,就比较现代化。
连鸳下车前对司机说了句:“麻烦您了。”
司机回他:“不客气,应该的。”又指点他:“门口那个是周总的。。。。。。朋友,应当是来接您的。”
他要把车开去地库,就没下车。
连鸳看到高大明亮的门廊下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青年。
又是周总,又是周总的朋友。
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这么多人,他就说已经吃饱了,不来了。
青年看到连鸳,或者说看到连鸳从孟放的车上下来,边招手边笑眯眯的跑过来:“你就是连鸳吧?我是桃桃,孟总和周总在一块儿呢,走吧。”
连鸳以为男孩儿叫陶陶或者陶涛,点点头跟着他。
桃桃却是被人误会惯了,特地解释:“我是桃子的桃,说着摸了下腰,展示给连鸳看挺翘的臀部,这个,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