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鸳其实一直没有彻底昏过去。
朦胧的意识和强烈的刺激让他手软脚软,只能随便孟放将他揉圆搓扁。
也惊讶孟放旺盛的精力和力气之大。
浴室不知道有多久,连鸳被裹着浴巾抱出来,因为没了热气,空气骤然下降几个度,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听到孟放带着点餍足的,愉悦的轻斥:“出息!”
孟放几步到卧室,扯起团在床头和枕头挤在一起的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
换床单的事连鸳后来对孟放交代过第二遍。
孟放将人连带被子都抱起来往沙发上送,连鸳雷达觉醒,积蓄不多的力量表示抗拒:“脏!”
沙发是穿着会出门的衣服时坐的,带有外面的灰尘,连鸳平常换了睡衣才会上床。
之前孟放喝醉被连鸳扶上床是不得已。
连鸳把他大衣脱了,裤子不好脱,不然跟耍流氓似的,就用干净毛巾擦了一遍。
孟放看了眼忽然有力气抱着他脖颈的人,看到人从被子里冒出来的嫩生生的肩膀上还有他的手指印,耐心又多了一大截。
调整位置一手将人揽着,跟揽小孩儿似的用手臂托着。
另一只手撤了床上的毯子扔沙发上,然后将人放被窝里了。
回头看了眼沙发上团着的毯子,折回去把毯子叠方正了才舒服点,之后也上了床。
两个人都是极度坦诚相见的程度,但感觉完全不一样。
连鸳大脑极度兴奋但身体已经罢工。
孟放则是身体和大脑都兴奋,将挪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连鸳揽过来抱瓷实了,从脖颈一溜儿捋到大腿,只觉哪里都满意极了。
怕再被折腾,连鸳人都哆嗦了,但嗓子也哑了,说话都听不清。
孟放仔细听才明白这是讨饶呢,有点遗憾的继续摸来摸去过手瘾:“不动你,睡你的。”
连鸳心里踏实了,往人身边挨了挨,被子不大,距离太远的话漏风。
而且他很喜欢贴着孟放。
这人好像哪儿都比他硬的多,但却热的像个火炉,大冷天靠着特别舒服。
贴瓷实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这幸福感和孟放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他自己孤单太久了,忽然被深度的占据和拥抱,还是很满意的身体和温度,跟吃了顿特别好吃的饭菜一样,毛孔都舒泰的张着。
后来迷迷糊糊做了梦,他变成了一个大馒头,被一只大狗又捏又咬的。
现实中,孟放就是那只大狗,不一定是还没满足。
就是忽然得了这么一个好摸好玩的人,哪哪儿都满意,摸还不够,又挑着格外喜欢的地儿亲来亲去咬来咬去。
他亲自给洗的澡,干净着呢。
一直到室内都亮起来。
橘黄色的看着就廉价的丑窗帘并不很厚,太阳晒在上面,橘色就带了亮,一室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