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头疼,看向他,情绪莫名,“你为什么在这?”
难不成是她昨晚拉着人过来了?
不至于吧。
她平常是这样子的人吗?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想来是淮竹起夜,一时忘了这几日是睡软榻的,这才弄错了。”
他修长的指尖扯动着被褥,语气突然有些低,“余姑娘,是为什么不碰我?”
睫毛轻刷,露出墨色的眸子。
瞧着是让人怜惜的。
不愧是当上花魁的清倌。
不再端着清冷的架子,美人的距离感拉近,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突然专注的对视,还是有些示弱的意思。
勾得人心痒难耐。
“是家中已有夫侍,还是不想碰淮竹这烟花柳巷的身子?”
美人露在被褥上的白皙指尖不断收紧。
里衣薄纱地盖在他身上,肩颈的线条也若隐若现。他漆黑如墨的眸,不复昨日的冷淡疏离,此时眼尾都泛着点微红。
眸中似是含着一汪春水,清波流盼。
不是旁人能轻易效仿的姿态,勾人的度拿捏得极其恰当,很难叫人觉得突兀难看。
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落魄美人。
余祈感觉被勾了下魂似的。
伸手偷偷地掐了下大腿,然后稍微远了点距离,试图打破这么旖旎的氛围。
“没有夫侍。”
不是她怎么还解释上了。
余祈后知后觉。
“我会一直养着你的。”
她的视线毫无压力地与美人对视,稍微弯了下眸,“不用担心。”
对方大概是怕她不愿意在他身上花钱。
毕竟她是客人,什么都不做的话,想来对方会脑补许多。
笼络客人的手段。
余祈做生意的,很清楚这个。
她以前除了上班,私底下也合伙开了餐饮店,对于服务行业还是有心得体验的。
这也是为什么来异世界她会决定先找店铺。
至少要保证万一哪天离了系统,她也能在异世界继续生活下去。
以前的世界,她不惦记。
从这里开始也没什么不好。
最好富足快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