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蓝,可爱要别人讲才有意义。”倪央晨看得直摇头。
“我看她根本不在乎。”于启跟着帮腔。
“本人要是不在乎就不会跑来向你们诉苦了。”她吐吐舌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吉泊。”
奇怪,莎蓝的生活一向很单纯,是谁会这么做?倪央晨静静地思索。不只是他,就连一向活泼、开朗的于启也愁眉不展,室内条然陷入一片沉寂襄。
“会不会是阙尚火以前的女人做的?”于启突然说。
经他这么一提,倪央晨也同意地点头,“有可能。”既然莎蓝没有不良的纪录,那么问题就可能出在她的枕边人了。
“这……”纪莎蓝答不出话来,因为阙尚火的女人中她只认识陶芯,而她和陶芯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了解。“我不知道。”
“你以前不是提过一个女人吗?”于启提醒她,“会不会是她?”
他说的一定是陶芯了。唉!如果真的是陶芯,那么她就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毕竟陶芯会和阙尚火分手,她得负一半责任。
“莎蓝,阿启说的那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倪央晨唤着缄默不语的她。
“也许吧!”她淡然她笑着。
“什么叫也许吧,”于启生气地吼着,“你怎么一点也不像自己了?”纪莎蓝不该是这么柔媚、无主见、随遇而安的人啊!她一向是直来直往、想什么就说什么、不会隐瞒也毫不犹豫的人,可是现在呢?
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纪莎蓝不由得一愣,“阿启,你好象过分激动了?”
“别吓着她了。”倪央晨安抚地拍拍他,了解他那份失落的心情,却无能为力。
莎蓝的个性能够变得成熟、稳重、体谅人,大概和阙尚火及他们的小孩脱不了关系,他乐于看到这种转变:可是阿启不同,他不能忍受纪莎蓝逐渐远离他们,甚至不再依靠他们,改而投向别人的怀抱,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有人在威胁你,你断然……”他愤然愉起拳头,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杯盘铿锵作响。
“央晨,阿启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她撞撞身边的人,怀疑地瞪着挤在发怒的哥儿们。“是不是你的追求者太多,他吃醋了?”
倪央晨露出苦笑,“莎蓝,他是担心你。”
天啊!如果关心都是这样子,她宁可不要。
“你看,连一向好脾气的阿启听了都暴跳如雷了,更何况我家那个雷公。”她不知不觉将阙尚火视为亲人的口气,惹得两位好友侧目。
“你家的雷公?”倪央晨嘲讽地睨着她。
“呢……我是说……我……”
“好了,瞧你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只会越描越黑。”
“央晨,别笑人家了。”地无着发烫的脸,羞答答的说。
“你打算嫁他了?”于启阴森森地紧握拳头。
“看他的表现了。”拥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她笑得好柔。
她的表情分明是肯定的,于启霍然起身,冲了出去。
“他又怎么了?”纪莎蓝莫名其妙地看看门,又转回头看看苦笑的倪央晨。
“他觉得你被阙尚火抢走了。”他半开玩笑地说着,眼神却添上了冷冰冰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