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盯着她,在人声欢闹中说:“你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这么直接又简单之人,底线被踩多少次,才愿意正视那不人不鬼的真面目?”
温落皱眉:“你说什么?”
“我猜,还能再踩一次。”
邵钧喃喃完,偏过脸轻捏温落的脖颈,在万众瞩目和楼下出现的温蹇明视线里,封住了温落的唇。
场中欢闹不断,温蹇明的指甲在掌心滑下重重的红痕。
给温落找回体面的酒会结束。
邵钧给温落了一个新手机。
里面是新卡。
温落之前闲闲散散自娱自乐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开始忙碌了。
数不清的富家太太和名流千金给她的新手机打电话。
约下午茶,约逛街,约午餐,约晚宴,甚至还有约牌局的。
温落是个千金大小姐,但从小到大被宠着疼着保护着长大。
富贵又无忧无虑。
哪禁得住这种场面,第一天就想找温蹇明。
温蹇明因为后面的佣人房重新装修结束,搬走了,距离不远。
温落到诺大的佣人房前面站定几秒,没进去,走了。
整日忙忙叨叨的在各种聚会里蹿。
忙到第五天的傍晚,邵钧打来电话。
温落没忍住:“我好累啊。”
本来不该。
但温落有点委屈了,在门口抱着电话转动脚踝,侧目看向里面一群在等着她的富太太,“我想回家。”
邵钧顿了几秒,把电话挂了。
温落撇嘴,感觉自己神经病,和他说干嘛。
酒会结束后,温落就开始变得很忙。
昨天她比邵钧回去的还晚,累的半死,趴床上就睡着了,也没见邵钧开口问她干嘛去了。
只是给她洗洗就揽着她睡了。
温落打起精神,端起假笑,回去接着应酬。
在这位总也记不住是哪家的太太,旁敲侧击的提出想找邵钧要个项目时。
四两拨千斤:“等有时间我问问。”
她出来应酬,主要是想让自己体面的不能再体面,好能帮上温蹇明。
可不是来插手邵钧公事的。
这位太太眼睛亮了,看向她的身后,“不如现在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