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宗派林立,杀戮不断,毫无道理可言,唯有成为强者才能受人敬仰,弱者注定受人欺凌。
王者大陆,人人崇武,强者无数,更有许多精彩绝伦的传说,有剑仙李白一剑破虚空,圣佛达摩一拳碎山岳,战神吕布一戟定天下,刀尊宫本一刀断江河,杀神荆轲一刃天飘血……。
豫州郡,南阳城,叶家。
“一剑霜寒十四洲,寒光夺命!杀!”叶寒醒来便是一声厉喝,欲召出法宝杀敌,不过浑身上下却是传来一阵剧痛。
“咝……,这是哪里?我不是和东岛国的十大超级高手同归于尽了吗?怎会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叶寒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极为陌生的床上,这里的摆设和华夏国的差距也是极其之大,仿佛回到了古代一般。
“咝……!真的好痛!”叶寒刚刚想要起身便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剧痛,不禁一声痛苦呻吟。
“哥你醒了,还不快起来修炼,明日便是我们叶家一年一度的武魂觉醒大会,林家小姐说了,这次你若是再觉醒不了武魂,她便会前来退婚!到时你这漂亮的娘子可就要飞走了,我可帮不了你了!”
这时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传来,声音柔美甜腻,不禁令人心神一阵荡漾,紧接着一名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走了进来。
只见她一身白衣似雪,容貌绝美,气质更是清丽脱俗,飘然出尘,肌肤洁白如玉,光滑细腻,身姿高挑,双峰挺拔,腰肢纤细,玉腿修长,犹如仙子一般,浑身上下亦是充满了一股仙境的气息。
“什么娘子?”叶寒看到这名绝美的年轻少女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紧接着脑海之中竟然也涌入了一股庞大的信息。
“嗯?我这是穿越来了,这里是王者大陆,南阳城,叶家,而这具身体的主人乃是叶家的少主,他的名字竟然也叫做叶寒,而面前的这名绝色美女则是他的妹妹叶丹。”
刚刚他妹妹叶丹口中所说的林家小姐乃是叶寒的未婚妻子林轩。
那林家小姐林轩乃是南阳城出了名的绝色美人,与叶丹相比亦是不逞多让,各有之美,均是天姿国色,妖娆不可方物。
这林轩可谓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不仅天赋异禀,修炼神速,更是长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追求者数以万计,可谓是真正的绝代佳人,令人一见难忘,而这叶寒则更是对她爱的如痴如狂,如疯如魔。
只是这叶寒天资太差,修炼极慢,犹如废物一般,根本配不上如此绝代佳人,若不是叶寒他爹有些实力,林家早就已经退婚了!
“嗯!没想到我叶寒前世单身三十年,这一穿越便有了绝色美女的未婚妻,看来我还真是艳福不浅!你叶寒天赋太差得不到这样的绝代佳人,那便换我来吧!让我替你得到!”叶寒将两世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嘿嘿一笑道。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笑,竟然还笑的如此猥琐,这真不像你,哥我可提醒你,在我叶家你可是最弱的一个,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够觉醒武魂,还是别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了!”叶丹看到叶寒躺在床上一脸的贼笑,不禁气道。
“小丫头莫要看不起你哥,从今以后你哥我不再是废物,我一定会让你跟着我一起飞黄腾达的!”叶寒一跃而起道。
这一跃又是浑身一阵疼痛,根本有力使不出,一个狗啃屎摔在了床上。
“咯咯!就凭你还是算了吧!自不量力,以后还是妹妹我来罩着你吧,我看你好像受伤了,等着,我去为你拿些丹药来!”叶丹看到叶寒出丑不禁咯咯一笑,而后看他伤势颇重有些担忧的走出房间为他寻找丹药。
“这具身体真是太差,竟然还是身受重伤之躯,老子是空有一身本领却难以施展!”
这叶寒虽然是叶家少主,身份尊贵,不过却是天生废脉,觉醒不了武魂。
在这王者大陆乃是以武为尊,叶寒没有修炼天赋,却因为乃是家族少主的身份吃了不少的灵丹妙药,浪费了家族颇多的资源,而有些自命天赋异禀之人自然看不惯他,处处与之作对。
终于叶寒忍无可忍便与那人比试了一场,结果可想而知,他不是那人的对手,并且还被对方打成重伤,受众人嘲笑,他的心里极度悲伤。
“为什么别人都可以觉醒武魂修炼而我却不可以!我真的是一个废物吗?”叶寒不顾身受重伤,提起两坛烈酒便是一顿狂饮,最后喝的烂醉,烈酒加重了伤势,他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死去,而此时叶寒却是从华夏国穿越而来,附体在了他的身上。
这叶寒在前世华夏国也是一代杀神般的人物,
叶寒天赋异禀,从小便对华夏古武学有着很深的天赋,十三岁破格加入“护龙卫”,十八岁成为银牌杀手,二十三岁成为金牌杀手,三十岁已经成为华夏国第一杀手,所接手任务无一失败!所有黑道白道之人无不对之闻风丧胆。
只是最后他接手了一件看似很普通的任务,在东海之滨护送一件文物混沌珠前往京都,没想到在前往京都的途中他遭到了东岛国十大超级高手的围攻,最后他用法宝寒光刃击杀了东岛国的十大超级高手,不过他也因为身受重伤而死,却不想灵魂最后竟然穿越到了这里。
“既来之则安之,叶寒你就安心的去吧,今后让我为你活着,你的仇我会为你报的,你所受的耻辱我也将会为你一一讨回!还有那绝代佳人林轩我也会代你将之收入怀中!”叶寒暗暗的道。
“对了,我的法宝寒光刃呢!”叶寒习惯性的向自己的腰间摸去,这一摸竟然是空无一物,不禁大惊。
这寒光刃可是前世叶寒在华夏国的一大杀器,平时都是带在腰间寸步不离,如今竟然不见了,他又怎能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