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衾凸-_-凸:“我已经懒得鄙视你了……”
“别蘑菇了,走吧走吧,赶紧带路。”说着,言欢招呼身后的几个大个子跟上。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罗衾大吃一惊:“他们是谁啊!不会是……”
“是我的保镖啊,”言欢回答地理所当然:“顶着雌性的身份,部落里就给我派了保镖轮流守护呗,今天恰好轮到他们三个值班。”
(⊙o⊙)啊!罗衾惊:“居然可以这样?!”
“那你要怎样?”言欢反问:“你不是也有人守着么?”
……完全是不一样的状况好不?罗衾无语地抽动着嘴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招呼昆杀带路。
“你到底要矫情到什么时候!你他妈的以为这还是能让你矫情的地球吗?!”说着,言欢狠狠地给了季念一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女人似的苦着一张脸,天天等着别人来养,你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居然,居然直接就说出来了……果然是他的风格!
罗衾惊悚地站在一边:那一拳一定很疼啊有木有!季念的半边脸都肿起来了有木有!
然后气势汹汹的言欢回过头来赶人了:“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就交给他吧,”罗衾努力向巫马扯出一个友善的微笑:“没事的。”接着带所有人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那两室友。
“说起来,言欢比我对季念熟悉多了,他们两个可是四年都住在一起。”罗衾向巫马解释道:“放心,他应该有办法让季念振作起来的。”
“他,会再打季念么?”巫马担心地问。
“放心,言欢从来没打过季念,大概是想把他打醒吧。”罗衾意味深长地说:“一味地宠着可是会把人宠坏的。”
半晌无人再言语,巫马不时担心地望着洞口的方向。
真有点妻管严的感觉……罗衾在心里吐槽道。
昆杀冷不丁问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人?”
罗衾猛然回神,抬头问:“嗯?你刚才说什么?”
“他,就是你要去找的那个,很重要的亲人?”
“嗯”罗衾犹豫地点点头:说不上是亲人,但是,的确是很重要的人。
正说着,言欢已经走了出来,对迎上来的巫马说:“先别管他,让他一个人待着。等他耐不住出来找你的时候,再理他。”
“这样…”巫马一向刚硬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犹豫的神色:“真的可以吗?他不会有事的吗?”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言欢反问:“如果你真的想让他改变,就按我说的做,我总不会害他的。”
巫马挣扎了下,还是答应了。
罗衾迎上去,用中文问道:“话说,你对季念说了什么?”
“给他讲了讲老子九死一生的经历,比起在泥沼里挣扎,跟鳄鱼奋斗,抓蛇烤着吃的老子,他有个毛线的资格矫情啊?”
九死一生?罗衾心里一悸:真的就那么严重?却不松口:“不止这些吧,肯定还给他灌输了你那不正的三观,说不定还顺便洗了下脑呢?”
“靠!我这叫本着一颗善意的心对他进行再教育。”
“懒得跟你争,”罗衾懒懒地舒展了下腰:“赶紧洗洗睡吧,今天真是跌宕起伏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