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会儿病情,医生见霍宗亮拎着大包小包进来,也就没再打扰他们,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病房。到底是真饿了,买来的粥和小菜,艾诗诗没一会儿便吃了个精光。“可以呀,诗诗,嗯嗯,以后每天就这样吃,相信你马上就会痊愈的。”“嗯,希望吧。”艾诗诗点头回说。吃完饭,她明显精神了一些,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无形中大了一倍。擦完嘴,又上了个厕所,再坐下,便有些闲不住。主动望着霍宗亮问,“能告诉我,我们是为什么离的婚吗?我刚刚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话一出,霍宗亮愣了半晌。她突然这样问,他反倒不知道如何应答。也是因为这句,让霍宗亮确定艾诗诗是多么不愿意想起那些不快的事。可是这一时半会儿,要从何说起呢?除了不是一下说的清楚外,当然,霍宗亮这个时候,也不想讲那些破坏气氛的事。为了暂时不回答,便主动岔开话题。“唉,离婚这事,很多时候也就是一时冲动。关于这个嘛,我以后再告诉你。你看你才有了点精神,现在要不,先聊些开心的,比如……我们怎么认识的,婚后有哪些快乐的事。又或者,你以前最爱干什么等等。哦,对了,你还记得自己喜欢写小说嘛?你业余喜欢写作,以前每天晚上,都是抱着台电脑写网文。”霍宗亮说的这些,艾诗诗还真的忘记了。“网文?我写小说?”她突然对自己是个作家很感兴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是个女作家?真的吗?”霍宗亮倒也不好打击,看她如此兴奋,跟着应和。“嗯嗯,是的,女作家,你写过好多作品呢?”虽然艾诗诗以前不过是个扑街写手,写了几年,也只有一本完稿的作品,且没有赚到一分钱,但霍宗亮这会儿,还是很配合地点头称是。“哦,是吗?我都写过什么,我,怎么都忘了。快快,快告诉我。”艾诗诗越听越起劲,急不可耐地又问。霍宗亮见此,当然也是极力配合。“嗯嗯,太多了,我印象最深的有一部《让伤成为过往》写的很不错。还记得吗,一年前,我们,我们曾在东亚国的梦幻岛,一起读过里面的情节。”为了帮助艾诗诗更好的回忆,霍宗亮又进一步提示道。“诗诗,当时我们还一起读过你小说里的歌,让我想想,叫什么来着,嗯嗯,记起来了,歌名叫《我的心有点骚》。有印象吗?”太多的关键词,太多的记忆点,这时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迎面向艾诗诗扑闪而来。她明显感觉记忆在唤起,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嗯嗯,我,我有点印象。”“哈,你都记起来了?当时,我们在梦幻岛住了半个多月,我们每天一起读书、唱歌、看星星。那个时候,你说是你今生最快乐的时光。”霍宗亮本以为她会接着往下说,但是,艾诗诗并没有应和。难道她忘记了?一时间,霍宗亮不确定艾诗诗有没有记起。怕谈话打往,也怕气氛冷下来,他突然拿出手机,对着歌词哼唱起来。……仲夏的夜晚一个人睡不着整个人只觉五心烦躁起来站在窗前莫名其妙这样的日子真是少之又少起身又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以为可以平复热烈的心跳然而每个细胞都在火烧火燎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点燃一支烟陷入思考发现有个身影在我眼前飘那虚幻灵动的美仿如杨柳在风中轻摇我的心也跟着开始有点骚双手不由来了个大熊抱分明感觉有个人在逃刷地从我怀里滑掉我睡不着我莫名其妙我想抱你从我怀里滑掉……唱着唱着,见艾诗诗突然眼睛一眨,闪出了光亮,霍宗亮不由停住,欣喜地问。“怎么,诗诗,你有印象吧?”“嗯嗯,我记起这个了,是我写的。哈,我好有才啊,还会写歌呢。”艾诗诗这会儿像个仰幕“自己”的孩童,满脸流露的都是佩服。接着,两人又聊了下小说情节,也是一刹那的工夫,艾诗诗突然坐正打了个响指。“哈,我记得来了,那部小说里,我还多次写到一首我最爱的诗。”不等艾诗诗说出名字,霍宗亮抢先一步,说道。“嗯嗯,是那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吧,好好,你一点点都记起来了。”按说,再往下,霍宗亮应该和上面唱那首歌一样,将诗从头到尾念一遍,可是不知怎地,这一次,霍宗亮却停住,喉咙里像被东西堵住了似的,张不开嘴。倒是艾诗诗还记得那诗,很有感情地朗诵起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不等艾诗诗朗诵完,霍宗亮突然一下将她抱住。也是这一刻,有太多的情绪涌上心头。自从父亲死后,范文轩发来那封承认诬陷艾诗诗的邮件,霍宗亮就经常一个在书房,看她的那本《让伤成为过往》。他越看越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轻信范文轩的话。这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过是艾诗诗最:()三胎三劫,霍少奶奶蜕变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