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剑花了两个亿——
买回来不是为了自己过瘾,也不是为了送人,而是为了交给国家。
这觉悟,这境界,他确实比不了。
想到这儿,他也来劲了:“你还看中了什么文物,准备拍的?让我一件。”
这等祖上积德的好事儿,也不能都让他们廖家一家给占了啊。
廖宗楼冷瞥了他一眼:“自己回去查资料去。”
如果不是两人打小就认识,他真不想跟这没文化的人一起玩。
萧云野眯了眯眼,他这是瞧不起谁啊?
萧家大少往椅背一靠,悠悠的说:“我也想好好学习,但是最近实在忙,顾不上。”
萧云野没明着说,他最近在忙什么。
但他一脸的春风得意,回想起前不久两人喝酒,萧云野提起的那桩私事,廖宗楼脸色一时更冷了。
追一个女人六年才追到手,也值得吹!
萧云野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侧过脸,故意问闻笙:“对了,孟特助,我记得你在廖氏工作挺多年的。有七年、八年?”
闻笙点点头:“到今年9月就满八年了。”
萧云野瞥见好友倏然转冷的脸色,志得意满地翘起二郎腿。
他用了六年怎么了?
有的人,八年了,连人家孟特助的小手都没摸过。
可怜!
廖宗楼就在这时突然说了句:“举牌。”
闻笙反应极快,伸手举起牌子。
“这位小姐,五百万第一次。”
“五百万第二次,有没有哪位还要加价?”
“五百万第三次!”
台上的拍卖师一锤定音:“恭喜,这件爱德华时期的钻石红宝项链,归这位小姐所有。”
闻笙听了拍卖师的介绍,突然反应过来!
刚刚她和萧云野闲聊两句的功夫,小廖总居然拍了一件只有女人才能戴的古董项链!
可是廖宗楼的亲生母亲,早在十年前就过世了,他拍这条项链,是要送给谁?
闻笙摸了摸耳垂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廖宗楼从前虽然脾气也冷,但极少像最近这段时间,这么阴晴不定。
难道是,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