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只是气味就让希德憋不住射精的冲动,源赖光看着套在肉棒的袜口渗出了一滴纯白的白精,手指点在上面随后伸出嘴中痴痴的笑到:
“啊拉~妈妈还没对小鸡鸡做任何事情,宝宝居然就射了呢~真是废物鸡鸡,但…这次妈妈可不会停止哦~”
尽管已经射了一次了,但肉棒就像吃了春药一般仍然昂着身子挺立在源赖光的眼前。
源赖光拿起一旁的靴子对准希德的肉棒便毫不犹豫的向下套去。
“呜呜呜呜~”
身处黑暗之中的希德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他只感觉肉棒进入了更加温暖的怀抱,柔软而又湿润,在那闷热的环境下还有着许多绒毛对肉棒发起进攻。
第二层的环境注定了这里的阴冷氛围,所以源赖光的马丁靴内部都是加绒的,在其中遍布着长长的绒毛,靴口的剐蹭所会产生的疼痛全部被乳胶袜隔绝在外,但是那些绒毛却好像能透过乳胶袜般,直接挠蹭肉棒的皮肤。
源赖光的手逐渐动了起来,肉棒在靴子之中进进出出,龟头不停地顶撞在那柔软的靴底,绒毛在这起伏之间充当了刽子手,隔着乳胶袜甚至透过了肉棒的表皮直接对着那输精管进行剐蹭:
“虽说是妈妈的惩罚,但是宝宝好像意外的喜欢的样子~”
源赖光一只手运动着,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希德的嘴巴上。
指尖向内用力,乳胶袜被强行压进了希德的口腔之中,手指包裹在袜子之中,对着那不知所措的小舌便是一顿玩弄。
希德被玩的近乎昏厥,但源赖光现在可不会心疼自己的宝贝,她的靴子就如同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快速的上上下下,甚至轻微的向右斜了斜,龟头便从顶撞柔软的鞋垫转移到了鞋尖处。
鞋尖更加坚硬,这与肉棒其它地方所受的刺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对比之下快感也越加强烈。
源赖光摇晃着靴子,让肉棒在其中转动,那些绒毛又变成了一团团的毛环在肉棒的表皮上不断略过。
射精…又是射精,希德的精关已经被打的支离破碎,睾丸处一旦生产出一滴精液都会在源赖光熟练的榨精技术之下一下子便被吸入输精管内,冲出马眼口。
直到精液都透过了袜尖,顺着棒身从靴口流出之后,源赖光这才缓慢停止了动作。
源赖光一把取下希德脸上的长袜,对方那翻着白眼可爱的阿黑颜表情让她开心的捂嘴轻笑了几声。
随后将束缚在肉棒上的乳胶袜取下,希德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精液,整条乳胶袜鼓鼓的每一个部位都储存着希德的精华,源赖光却毫不在意甚至说有些痴迷的将长袜套在了自己的玉腿之上,感受着那炽热的精液将自己的大腿所包裹,源赖光长吐一口热气,脸颊上浮现出病态般的红晕:
“这是宝宝对妈妈炽热的爱呀…妈妈感受到了哦~”
源赖光抱着还未从射精的余韵之中回过神来的希德,双手构成了一个摇篮轻轻地摇晃着。源赖光看着希德的眼睛问道:
“宝宝愿不愿意和妈妈永远待在一起呀~”
“愿…愿意…”
听见希德的回答,源赖光真可谓喜出望外,她吻了吻希德的额头便抱着希德前去清理身子,刚刚的压榨让两人都大汗淋漓,清洗完才能睡一个美美的觉呢~
半夜希德从睡梦中醒来,他转过头不出所料的便看见了源赖光柔和的睡颜。
他看着天空,心中居然产生了滞留此地的想法。
在源赖光的身上,他真的感受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母爱,甚至说比他所知晓的更加浓厚,对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希德都看在眼中。
但是希德终究有着自己的使命,他来到这座塔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师傅吗,如果自己安于现状,又和那些进入塔之后一去不回的前辈们有何区别呢?
希德以前还有点看不起那些进入塔中就不愿意出来的前辈们,但是现在他也终于知道他们的难处。
这种抉择是痛苦的也是纠结的,希德看着源赖光,对方是那么信任他,信任他到可以在他一旁熟睡。
“对不起…源赖光…”
希德咬了咬牙还是下定了决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吻了吻源赖光的额头随后悄悄起身踮着脚尖寻找着钥匙。
过程意外的顺利,钥匙就放在源赖光房间抽屉的木盒之中,希德都感觉这件事顺利过了头,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推开了门听着屋内熟睡的声音,在门口滞留了片刻但还是迈开了自己的脚步。
但希德不知道的是,当他走出庭院,卧室门打开了,源赖光看着希德离开的方向,尽管已经不见希德的人影但她的眼中似乎还能倒映出希德的影子。
她没有任何表情,谁也无法看清她在想什么。
“唉…”
源赖光眼皮垂了垂,随后顺着希德的方向走出了庭院。
希德走在那昏暗的石窟之中,头顶的空洞所散发的亮光所能照射的地方还是太少了,大部分地方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道路。
希德走在黑暗之中,前方却始终找不到那散发着亮光的门。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了,甚至一度产生了回去跟源赖光认错的冲动,但是少年的倔强还是让他无法下定决心,毕竟自己逃跑属于背叛,回去他都想不到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