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啰,小亚力,那我们来吃奶奶啰,要乖乖长大喔!”母亲将怀中的我抱紧胸口,并且将前襟打开将我放入,恩,这才是正常的状态吧。
毕竟开襟服原本的设计,婴儿就是可以前挡内吸乳,而婴儿与乳房会一起被前裆布盖住。
无视刚刚一瞬间露出失望表情的两人,我决定我要好好享用身为儿子的特权,我母亲的乳房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这个少女的乳房,这个乳头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放在嘴中吸允,还会受到鼓励的爱抚,啊,这种愉悦的感觉,也难怪小宝宝play可以成为一种单独的性癖好。
就在我专心享用母亲因泌乳而膨胀的乳房,让乳头在无牙的口中挤出奶汁时,突然觉得天色变亮了。
恩?不对,不是天色,我说那块布呢?
我的用餐隐私呢?
我母亲的乳房隐私呢?
布被打开后,看见的是两根硬挺的冒险硬棒,在我脸的两侧,不,正确地说是我母亲乳房的两侧。
前端因为先走汁而变得光亮剔透,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感觉只会变成卑鄙小人,刚刚说好的毒誓呢?
说好正直的大人呢?
库沙与艾登用暗杀者的技巧悄悄掀起前裆布,趴在乳房前享用乳汁的我就这么被打扰了,而且还面对两根丑黑的硬挺棒子,十分不愉悦。
两人已经抛下束缚与风险,或出一切在这难能可贵的环境下,在心目中刚刚拯救他们同伴性命的天使女神少女的俏乳前,疯狂的打手枪。
“诶诶我听说马顿受重伤了啊呜呜呜……”可怜的冒险者一进门就被库沙正在打手枪的手盖住嘴吧,原本正想抗议的冒险者原本想说什么,一看见母亲的现状,瞬间就沉默了。
两人对望一眼,然后冒险者默默也来到母亲的胸前,掏出肉棒,摩擦摩擦。
在很多地方,冒险者的评价并不好。
很多人、尤其是贵族会认为冒险者跟流氓与无赖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跟山贼强盗只是一线之隔。
我不能说所有的冒险者都品性端正,但我很想杀了现场围着我母亲的冒险者们。
门铃不知何时被无声话,围着母亲的冒险者已经成为一道人墙,马顿的死活与桌子一起被搬离这个区域。
所有人确实是围成人墙,但是是脸朝内,而且肉棒朝着母亲的乳房。
我像是抱住沉船的水手被鲨鱼包围,过程中有人的手想伸过来抚摸或碰触,都被我猛瞪加上挥手打掉。
他们担心我会大哭让因为疲惫陷入半昏迷真的以为自己在房间内打盹的母亲惊醒,所以决定不进一步,保持这个肉棒围绕的圆。
“混帐们都回来啦!今天的收获呢?”打破这个僵局的是公会支会长约翰,所有人用最快速度默契一致的将棒子塞回裤裆内,然后将母亲几乎要着凉的前裆布轻轻放下。
好像只是母亲在酒馆内喂乳到睡着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
等到母亲被吵闹声惊醒,冒险者们三三两两坐在平时的老座位,库沙与艾登在马顿旁关心他的伤势,约翰也在了解他们的情形。
所有人仿佛都有默契一样,没有发现或没有看见我们母子,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秒内的时间。
母亲脸微微一红,走向约翰说“约翰先生,能请你帮我看下小亚力吗?我不小心睡过头要错过晚上的开业啦,等等说不定会被莫莉大姐责骂呢。”
“没有的事,卡蒂儿你是为了救马顿的伤才累得需要休息的,如果莫莉大姐要骂的话,就骂我们两人好了!”库沙跟艾登一副义愤填膺,想要舍身取义的模样相当传神,让母亲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有看见我老婆吗?啊~亲爱的你在这啊,我好想你啊!”亚当,也就是在田里忙了一天的老爸也刚好在这时来到黑猫亭,看来他们俩今天晚上也依然会给所有冒险者造成闪光伤害。
我现在六个月大,我希望我有一天能杀了这批该死的冒险者,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