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乎那么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责任也放旁边不管,去找齐娜帮忙,去找女仆和医生帮忙,或者干脆就这么忍着这淫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场合震动起来——
——那种事情才不可能!
奥蕾莉亚狠狠一咬嘴唇,深呼一口气,不顾已经涂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着淫具再抽出一截。
尖锐的软刺狠狠刮过媚肉的皱褶,激出一大股直射到挂在大腿间的裤袜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脸埋在被褥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她自懂事起就接受着严厉的礼仪教导,即使步幅稍大些都会受到训诫,想都没想象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摆出这种翘着屁股的下流姿势,但在绝顶得意识模糊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把淫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哈嗯?——”
到了这里终于变得轻松了点,至少奥蕾莉亚觉得自己的子宫暂时摆脱了被侵犯的威胁。
整只淫具都已被爱液濡得滑不溜秋,奥蕾莉亚休憩片刻,将上半身从床上支起,换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这次就是最后了,再做一次深呼吸后,手上发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与愿违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结果只抓到了一团空气,重获自由的淫具再次激烈地搅动起来,措不及防的奥蕾莉亚直接被它压到了最敏感的位点,于是又一次痉挛着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潮吹喷出将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却是腔膣在绝顶的快乐中极致收缩,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来了的淫具吸了回去。
“骗、骗人!这、这种事情……咿呀?!?”
奥蕾莉亚不会知道大陆更中心的地方的人会怎么称呼她这样的小穴,在绝顶的同时会产生吸允感的名器,这在娼妓中是不可求的天赋,愿意以重金品味的客人能绕着王都的宏伟城墙不止一圈。
涉世尚浅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经历一次绝望的旅程。
“呜?、咕?、呜呜?……”
十七岁的公主感觉有湿痕在自己的脸前扩散,涂到被褥上的不只有爱液和涎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滚落的泪珠。
她已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负着不同寻常的责任,享有的优渥和尊荣并非理所应当,奥蕾莉亚早就做好了为了父母和国家吃苦受难的觉悟,但做梦也没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形式。
这是普通的事情吗?
其他的公主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
还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命运盯上了?
她没有询问的对象,也不可能拿这样的事情询问他人,眼下除了自暴自弃,能做的事情便只有——
“哈啊?、哈啊?、哈啊?…………哼、咕呀?、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奥蕾莉亚抹开眼泪,伸手捂住口鼻,防止待会过大的尖叫引来他人的注意,尽管她知道因为某些不能说的理由这里每一间客房都做得非常隔音,然后再一次切实地握住还在震动的橡胶阳具的尾端,深呼吸,发力——
“噗啊?!?!?!?”
粗大得不似人类阴茎的淫具被一口气整个拔出,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落在了房间的角落。
毕竟不是惩罚用的刑具,上面的倒钩虽然狰狞但材质并不坚硬,控制在了不会损伤少女的重要腔膣的程度,只要有勇气承受一口气拔出时的刺激的话,只要有决心承受一口气拔出时产生的快感的话。
少女的身体一瞬间两眼翻白地僵直了片刻,然后立即紧缩成一团,发青的指关节几乎扯破身下的床单,媚肉几乎被整体犁过一遍的强烈触感回荡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中,被刺激得泛红的粉穴在绝顶中紧紧收缩,然后又因此产生第二轮的快感。
她像窒息了一般地蹬着脚,甚至右脚的高跟鞋因此飞出,如是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耗尽了力气的奥蕾莉亚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坦露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带着上面仍然闪耀的金环。
下身已是一片剧烈的水沼,整张被褥都在散发着托莉娜所闻到过的奇异香气。
下身还不时传来一阵刺痛,奥蕾莉亚半爬起身,看着自己的小穴逐渐闭合回紧窄的蜜裂,除了红通通的阴唇和还在流淌的爱液外再看不到其他遭受蹂躏的迹象,不知是否应该放心地躺回床上。
她香汗淋漓,精疲力尽,好像刚经历完此生最艰辛的战斗一般,连收拾仪容的余力都没有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能赶得上在庆生宴结束前回去吗?
要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消失,以及为何把裤袜脱掉了呢?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十七岁的公主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在梦中忘记今天的一切,以及,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