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她骗你的……”
随即灯灭,只剩下床底的漆黑,和不远处地面上的微弱月光。
时间缓慢地流逝。
盼着小丫头能赶紧睡着,偏偏头顶的床板总是吱吱嘎嘎响,小丫头在上面翻来覆去不老实。
“还不睡呢?”
“我睡不着。”
“周阿姨。”
“嗯。”
“我想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那天你说狐狸他那东西肿硬了才好,那是为啥呀?”
“咳咳……咳……”
“周阿姨?”
“不许说话,快睡觉!”
“昨晚你问我那么多,我都给你回答那么仔细;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就欺负我小,不是你说的悄悄话必须实话实说吗?”试图解惑的小红缨似乎越说越精神了。
“还有那天我给他接尿,开始肉棍子只有这么大,可后来他就肿得这么长,这么粗,还很硬,难道他不疼吗?”小红缨似乎翻身坐起比划了一下。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今天我实在是……头疼,今天什么都不想说,改天行不行?”
“那好吧……不过昨天你说他的那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为什么?……”
“咳咳……嗯嗯……”
“还有你为什么说当他的老婆要先受罪啊……”
“你不许再说!你说我头疼!再说我就掐你了啊!快睡觉!”周晚萍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小红缨的闺房剧透,语气不止显得恼怒,还带着惊慌。
趴在床底的黑暗中,能够清晰听到上面,周晚萍的呼吸急促极不自然。
而床底的胡义又何尝不是,脑袋旁边就是一个盆子,里面有周大医生洗澡刚换下的胸罩,内裤和袜子,一股雌性的道味直冲胡义鼻端,让他没得到释放的欲火更加坚挺,活受罪么这不是!
服了她周大医生了,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胡义心里觉得自己狼狈透顶,威严全无,羞不可当,越闹心,时间仿佛过得越慢,煎熬越甚。
很久很久以后,床上终于传出小红缨的微鼾,听在胡义耳中,比冲锋号声还要解脱。使出浑身解数,挪出了那个令他汗颜的空间。
放轻脚步走到了门口,解了门栓一回头,一个高挑曲线已经下了床,跟在身后不远,月光的反射下,两条修长的白皙大长腿赤脚踩在地面,胡义突然心里一紧,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周晚萍的胸前,浑圆怒耸的大奶子将白色背心高高挺起,尤其是奶子的尖部还有两颗明显的深色凸起。
原来周晚萍急匆匆起来关门,只穿了贴身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状,十分诱人,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阴阜,都整个暴露无遗,连阴阜中的深沟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薄透的三角内裤里紧紧勾勒出饱满鼓实的下体,不只是使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这件三角裤实在也太小了,周晚萍的阴部又特别隆凸丰满,那黑黑浓密的阴毛又特别多,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有些甚至已跑到内裤外部四周蔓草丛生了。
胡义看得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当场,艰难的将目光从上面移开,胡义感到刚软下的肉屌又开始坚挺起来,看得胡义差点没当场晕倒。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蛋!”
在周晚萍恼羞成怒的低声喝斥中,胡义弯着腰惊慌消失在夜色里,恨不能肋生双翅。
……
虽然不敢大力摆动胳膊,但是胡义仍然甩着大步奔跑在月光下,绕过屋墙,穿过院子,奔向转角。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偏偏像是做了什么,明明心里没鬼,现在却贼一样地跳。
这算什么事,全是她害的!
女人就是麻烦,无论是大是小,无论医生还是政工干事,全都是麻烦的源泉。
即将跑到转角,忽听得转角另一边传来匆匆奔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