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下去我就尿床了!”
“啊!原来你要撒尿啊?等等。”
小红缨这才知道胡义的目的,赶紧一弯腰,从床底下拿起夜壶来,掀开胡义下半身的被子,就把小手伸向他的双腿间。
胡义全身猛地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吓得赶紧把腿往床里边缩,动作有点大,连累得伤口都跟着疼:“呃——停!……呼——死丫头片子,你这是要干啥?”
“帮你接尿啊。”小丫头纳闷地眨巴着漂亮大眼睛,不明白胡义为什么一惊一乍的这么大反应。
“不行!我自己来,你先出去等等。”
“可是你看你缠成这个样,怎么自己来啊?”
胡义扭着头仔细瞅了瞅,不知是哪位护士的高质量手艺,绷带打得又满又厚,把两支手臂都结结实实缠上了,跟捆了差不多,天杀的。
“帮我解开!”
“不行!”
小丫头的一对小眉毛终于竖起来了,大眼睛里透露着坚定不移。
周阿姨跟她讲过发炎感染的简单道理,胡义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她可不敢再出半点差错,一丝余地没有。
不过,看这样子,小丫头也终于明白过来了,狐狸这是……怕羞了吧?
看着胡义因为刚才动作过大而疼的直冒汗,憋得皱着眉毛闭着眼睛不说话,小红缨也来了脾气,不管不顾直接掀开一块被子,胡义的身体已经背靠在墙边,躲无可躲。
小丫头也不看胡义,一只小手抓起胡义胯间那条黝黑大虫,直接给塞进夜壶里。
“你昏迷的这些天,第一天是刘姐给你接的,这些天都是我给你接的尿!”
胡义懵了,仿佛全身的肌肉都紧成了一块铁,一瞬间都忘了伤口的疼,满脑袋里嗡嗡响。
“喂,狐狸,你咋还不尿呢?快点啊?”小红缨若无其事拿着夜壶盯着胡义的胯下大虫说道。
“哎呀?怎么好像变得比前些天大了吖?”
小红缨感到小手中的黝黑大虫儿正在逐渐涨大发热变粗,上面的青筋也渐渐鼓胀凸起,小红缨慌忙把手放开,只见那条粗长的大虫儿呼地一下从夜壶颈口向上翘起,变成了一根昂首耸天的巨蟒,粗大的蟒身上筋脉毕露,交缠盘虬,一颗硕大紫红的龟头独目怒张,在空气中摇来晃去,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怕。
“这次肿的这么严重?”小红缨睁大一双杏眼,目瞪口呆瞧着。
“呼——丫头,算我求你了,去外面等着,剩下的我自己来,行么?”胡义快要疯了。
小红缨十四,五岁了,军队中虽没有年长的女性给她讲男女之事,但农村猪配种狗交欢的事她没去少看,眼前一幕让她女性本能觉得是有一些羞涩的,所以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胡义的要求,下了床将夜壶放在地上,闪身站到门外。
狐狸醒了,小丫头瞬间就忘了所有的悲伤和疲惫,不知不觉中重新变成了她自己。隔着门,小丫头欢快的声音再次传进屋里。
“咯咯咯——喂,你是不是怕羞啦?狗蛋他们天天站在河边比谁尿的远,我见得多了,不过,他们的好像没有你的大,也没这么长……喂,狐狸,说话啊,到底完事了没有啊?再不说话我要进来啦……”
半响,“丫头……进来……”门内传来胡义艰涩痛苦的声音。
小红缨听声音不对,以为胡义伤口裂了,连忙跑进来一看,乐了。
只见胡义叉开双腿站在地上,上半身连臂带肩被绷带缠得象个棕子,下半身赤裸着,刚才那昂首耸天的狰狞巨蟒已经软垂下来,象一根粗如儿臂的肉管子般吊在胯下晃来荡去,原来胡义的双手被绷带缠住了,不能扶住那话儿对准地上夜壶的颈口。
本来胡义就已经尿急了,再这么一折腾他脸憋得通红,更是觉得膀胱都要爆了一般,无奈只好喊小丫头帮忙了。
小红缨憋住笑,半蹲在地上一手扶住那根晃来荡去的肉管子,一手提起夜壶口套住那紫红的大龟头。
“不让我接尿,活受罪了吧!”小红缨碎碎念。
胡义不去看那张娇俏小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开闸放水……哗哗……痛快……
那黝黑大虫顶端的马眼射出一股粗急水柱,打在小红缨手中的夜壶里发出金石般的回音,一阵阵浓烈的腥臊气息扑鼻而来,但小红缨心中没有一丝嫌脏的感觉,反而生出一丝丝喜悦与满足感。
小红缨见水流由强转弱,渐渐断流,知道胡义尿完了,就用两根手指圈夹着黝黑大虫前端的包皮向后撸拉,完全露出整个龟头后连抖几下,甩出最后几滴尿液。
“咝……”胡义打了个冷颤:“这你也知道?”
“昨天我帮你接尿,周阿姨看了说最后抖两下能更干净些。”娇俏丫头满脸得色。
这个也教小孩子,胡义一脑门黑线。
小红缨站起来数落道:“你还不让我给你接尿,那天你尿不出,我还用嘴给你吸啦……”
“你用嘴给我吸尿!怎么回事?”胡义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