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义在女人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苏青的小屄里的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
胡义双手大力抓着女人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一边用力在女人温润狭小的屄里不停大力猛烈地抽插着,腹部撞击的肉拍响声的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彷佛这屄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
胡义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他沉醉于享受强奸的兴奋之中,苏青的挣扎越是剧烈,他就越是满意。
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女人的子宫口上,女人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随着男人的快速抽动,苏青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屄传来,浑身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苏青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停下,停……”被强暴的女人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苏青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男人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女人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在残忍的奸淫下几乎失去了知觉,苏青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我竟然要这样被这个男人活活奸死?天哪!难道这是一场噩梦吗……”。
胡义足足奸淫了苏青近一个小时,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人受尽了屈辱。
过了不知多久,苏青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粗大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又是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
“啊~~~!”苏青一声哀鸣,修长的玉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男人腰后。
阴道缠绕收缩,子宫更是将那闯进来的热腾腾的大龟头缀住,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后,阴精玉液哗然而出,竟是高潮了。
胡义抽插良久,也到了紧要时刻,龟头被苏青的阴精一烫,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将大鸡巴再次狠命地往苏青子宫深处一顶,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炮弹般射进了苏青的子宫深处,将那花房灌得满满的……
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胡义又猛烈的插抽了几十下,胡义才从苏青下体抽出了肉棒,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
正午,一棵香樟树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义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解下背上的干粮袋扔在一旁,那里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个山芋,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
炮火声还在持续猛烈地传来,鬼子开始进攻淞江了,那里是108师和军部,这是六十七军的任务第二天。
现在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胡义转回脸,揪住自己胸前的名牌,猛地扯下来,随手甩在地面。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布块,蓝色边框白底黑字中间红戳,第一〇七师第六三八团第一营第三连士兵胡义,在风的卷动下翻滚着,滑入沟渠,渐渐被浑浊的流水浸没,缓缓流走。
合上眼枕在樟树上,静静感受一会,就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
告别了军队,正式成为逃兵,似乎没能使自己觉得轻松。
空荡荡的小路就在脚下,除了能预示活命的机会,什么都代表不了,因为,我没有未来。
那个女人……她此刻应该也离开那个村子了罢?
她应该会走,我已经解开了她的绳索。
那里早晚会被前进的鬼子席卷,她应该知道罢。
我做错了么?
自从事情发生后,自己仓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起,胡义心里不知道自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
我做错了么?起码她杀了傻小子,她应该付出代价,似乎这是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这真的算理由么?
一阵风轻轻吹过,掠过孤零零的香樟树,顺便带走了一阵淡香,飘向远方的硝烟。胡义重新走上小路,渐渐远去,变得渺小。
嗡——飞机的阴影出现在远方天空,嗡鸣声预示着瘟疫的来临。
沪宁铁路沿线大批大批难民原本缓慢的人流猛地慌乱开来,不顾一切地冲撞着,踩踏着,尖叫着,哀嚎着,随即被爆炸声掩盖。
蹒跚的苏青被汹涌的惊慌人流撞倒,还是那件泥污的素灰色旗袍,现在上身多穿了一件村里找的破旧大外套。
爬出泥坑重新站起来,却传来一阵刺痛,几乎再次跌倒,一截弯曲的树根别伤了苏青细嫩的脚踝。
剧烈的疼痛使她没能再站起来,只能侧向蜷起双腿,坐在污泥里,不甘的回过头,看着低空里的钢铁怪物,怪啸着飞过来,两翼不停的闪着火舌,顺着人流打出两排连绵血雾,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从听到飞机的声音那一刻起,胡义停下脚步,站在铁轨间的枕木上,盯着飞机接近。
它会从路基下的人流头上飞过,所以胡义没有跟随人群慌张躲避,就站在高高的铁路路基上,麻木地看着周围这荒诞的灰色风景。
在一个瞬间,胡义的眼神定住了。
泥泞的人流中,蜷坐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美丽身影,那散乱的齐颈短发曾经顺滑,那沾染了泥污的清秀面容曾经白皙,那如水的黑色深瞳曾经在自己的眼前悲伤地哭泣,此刻却释放出倔强与不甘,静静望向死神来临的方向。
隔着疾奔的人群缝隙,形成一幅不停闪烁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映入细狭的眼帘,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胡义的心。
胡义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居然也会变得脆弱,变得不堪一击,再掺进一份愧疚,立刻就破碎了。